直到他遇到了許露。
我抬頭看著他,他好像正在等我的回答,他總是這樣執拗。
陸慎是我同事,同進同出是工作需要。退一萬步說,你跟許露都毫無避諱地快舞到我臉上來了,你再跟我說這個不太合適吧。
他氣急敗壞道:那是一回事嗎?
我反詰道:請問怎么不是一回事?
我是男人!
前面廠長很有眼力見兒地帶著陸慎走得飛快。
很快就穿過廊下右拐進了廠房看不見人了。
我稍微提了點聲音說道:你是男人怎么了?我是女人又怎么了?我沒讀過書,都知道什么叫男女平等,難道薛二少的書是讀到狗肚子里了?
你是男人,你可以犬馬聲色。我是女人,我可以征戰商場。你不要指望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就要在家里唯唯諾諾。我方若不是這樣的,難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大清已經完了,就是因為它太封建,才會被推翻。把你那套紈绔子弟的做派給我收一收。
我還想說點什么,最近廠長匆匆的,從廠房奔了出來。
他又匆匆向我告辭:另有人來拜訪,方行長在下失陪了。
我點了點頭,請他自便。
然后用眼神示意陸慎跟上去看看。
誰知陸慎一回來,我跟薛一諾因著這來人又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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