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長有點尷尬地朝我笑一笑:今日是露露演出。
我嗯了一聲:我們二少是露露的發燒友,每一場演出都沒有錯過,園長記得要多多給露露排場,好讓我們二少也忙起來。
園長呵呵呵地笑了好幾聲,便將我往園子深處領去。
他是個分寸感極強的人,等見我周圍再沒其他人跟過來時,他才小聲說道:棉花比賬單上的多出四大箱,金額也對不上,因您叮囑過我,我便沒有敢聲張,將那四箱悄悄的挪到隔壁的廂房。
我贊了一聲:做得很好,謝謝。那四箱是我私人的,但還是要麻煩您幫我請工人做出來,它們有別的去處。這部分工錢我會額外結給您,不必掛在銀行的賬上。
他搓了搓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跟我說道:我能冒昧的問一句,這批物資是要運往前線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工錢的部分。。。。。。
我迅速打斷他的話:園長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借您的地方本就是萬不得已,工錢我會正常給付的,還請快點完工,以免夜長夢多。
他連連稱是。
走出園子的時候,已是月半三更。
就在門口遇到了我家的那個二世祖正要送他的紅粉佳人回去。
佳人很有禮數,見面就同我打了個招呼。
我笑著問她:我見后院有許多房間,住在這里豈不安全又方便?
薛一諾搶過話頭道:她跟這里的人相處不來,不愿意待在這里。你不用說這么多廢話,我會每天送她回家的。走吧,露露。
許露朝我淡淡笑了下,就隨著薛一諾上車,往城外去了。
只留了一地的車尾氣給我。
卻讓我默默出神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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