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不高興,音序不知道,也不想管,低聲問喬舒意,“給景時發消息了么?告訴他我們在這邊沒事。”
“早發啦。”
薄宴聲緊緊皺著眉。
主要是覺得,她今天的衣服不大對勁。
可要說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就是一件簡約的碎花荷葉上衣,白色包臀裙。
看著很優雅,高貴,可又因為款式是緊身的,將她前凸后翹的完美身材全托了出來,看著太過性感了。
女人太性感,男人就警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穿著這身緊身裙坐在一眾男人中央,能明顯感覺到其他男人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她身上。
薄宴聲心里有點不舒服。
下一秒,他起身拿過椅背上的外套,走到音序這邊來,披在她身上。
肩頭一重,音序抬眸,就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疑惑,“你給我披外套干什么?”
“這兒冷。”薄宴聲語氣淡淡,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嚴宵剛好出去了。
“我不冷啊。”音序回答,是真不冷。
可薄宴聲按住她,不讓她把外套拿下來,靠在他耳邊低低說:“穿得太性感了,男人都盯著你呢?”
“哪盯著我了?”
音序看向他,誰知道他的目光就落在她心口,“盯著這里。”
音序的臉立刻紅了,拉好他披在她肩上的外套說:“行吧,謝謝。”
她說完,薄宴聲也不走,坐在她面前有意無意地找話題,“剛才是嚴宵把你叫過來的?”
“嗯,他說給我道歉。”音序說著,看了眼包間內,“他人呢?”
嚴宵此時已經不在了。
薄宴聲說:“大概是車送來了,他出去處理了。”
音序詫異,“他真要送我車?”
“嗯。”
“我能不要么?”
“為什么不要?既然他給你道歉,你就收下。”薄宴聲覺得她收下挺好的。
音序:“不想拿他的東西。”
“你不拿,他就有愧疚感,其實他也是為了他自己。”
圓桌的另一面,有個男人的目光落在音序身上。
他是秦思語的朋友,是秦思語邀請過來的,第一次見音序,不知道她跟薄宴聲什么關系。
只覺得,她的體態很好,靜靜坐在那里,就像只一只引人注目的白天鵝,肩頸纖薄舒展,美得像是發著光。
“思語,薄少不是你男朋友么?怎么跟那個女人這么曖昧?還把外套送給她穿了。”男人名叫周延,視線盯著音序,問秦思語。
秦思語注意到他的視線,晃了晃手里的紅酒,“她啊,就是那個替薄宴聲生孩子的女人。”
周延驚訝,“啊?就是傳說中那個撈女?拿了錢走人那個?”
薄宴聲跟音序是隱婚。
多年來,薄宴聲身邊只有星星,卻不見其生母,外面,早把音序傳得很難聽了。
說她是個撈女,本想帶球嫁進薄家,誰知道人薄夫人看透她的手段,就是不讓她進門。
最后,她沒辦法,只好生完孩子走人。
周延還以為,她已經不在京港了呢,沒想到還活躍在這片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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