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點了點頭對所有人說:“小灰說,前面的臟東西有四百多個,并不是我們之前猜測的兩三百只,看樣子還有從林區其他方向涌過去的臟東西。”
廖瞎子的眉頭再皺了皺說:“光是臟東西的數量,已經比我們之前數次遇到的臟東西,要多的多了。”
我則是繼續說:“不要緊,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沒見我出門前準備了很多東西嗎,今天都能用得上。”
“倘若一會兒開打了,你們只要做一件事兒,其他的全都交給我。”
廖瞎子沒說話。
姚慧慧便開口問:“什么事兒?”
我說:“拖住鬼馬陰兵,給我找出正主,還有解決正主的時間,至于那幾百只鬼物,與我而,形同螻蟻。”
此時喬子烊情不自禁發出一句感嘆:“我擦……”
我們不由轉頭看向喬子烊。
喬子烊隨我們走了一會兒,體內的腎上腺素飆升,已經變得不是單純的害怕了,而是變成了極度恐懼之后的亢奮,他的樣子就好像是喝酒微醺,人的性格也變得和平時不一樣了。
所以在我們看向他的時候,他便又說了一句:“那個活神仙的口氣都這么大嗎!”
同伴們都有些意外。
而我則是微微一笑,隨后在喬子烊的身上拍了一下。
一根極其細微的陰氣絲線就從喬子烊的身上脫落。
而這一幕,只有開了法眼的廖瞎子發現了,他不由地“咦”了一聲。
我則是挪開喬子烊肩膀上的手,喬子烊也是從亢奮中醒了過來,他有些尷尬地看著我說:“剛才的話,不是我想說的,是……”
我對著喬子烊擺擺手說:“我知道,是有人借你之口說給我聽的。”
說罷,我轉身,然后看著林子的深處道:“不管你是什么來頭,在陽間搞這么大一個區域的極陰之地,還養了陰兵,都是犯了大忌的,你得乖乖受罰。”
沒有人回答我。
不過我卻是清楚,這里背后的大家伙是聽得到的。
我再看向喬子烊,隨后轉頭對同伴們說:“我覺得在我們和喬子烊打電話的時候,這鬼馬場的正主就已經知道了我們來了,所以我們進山的時候,他才撤去了鬼馬場周圍所有的鬼遮眼陣法,讓我們可以隨意進出,可以很容易地發現這一切。”
“當然,他可能是在我們抵達了林場之后,才有了這個想法,他通過喬子烊了解到了我們的一些能力,也覺察到了我的命理不一般。”
“這才有了我們往這走的時候,那一次命理碰撞的天象。”
我這么說的時候,同伴們再看向喬子烊。
喬子烊趕緊擺手說:“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沒有跟別人說你們的事兒,我更不可能和這里的臟東西有交集,我……”
我打斷喬子烊說:“嗯,你自然不可能和這里的正主有交集,不過你的身上卻是殘留著它的氣息,只不過它的氣息已經和你的命理、魂魄早就融為一體了,就算是,也是剛剛發現。”
“這還多虧了,那個臟東西試圖通過這里的陰氣連接它流在你體內的那一股氣。”
“一旦連接成功,你的魂魄就會瞬間被排除體外,而他就會將你變成傀儡,借著你的身體與我對話。”
“那樣溝通的話,代價有點大。”
喬子烊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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