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后,喬子烊便帶著我們進山,他還揣了一把柴刀,一把很長,很尖的叉子。
那些東西是專門用來對付野豬或者獨狼的。
進山的時候,喬子烊就問催命背的箱子里裝的是什么,催命說是物資。
我則走過去,直接敲了敲箱子,把箱子里的小家伙們給放了出來。
催命搖搖頭。
喬子烊則是一臉震驚說:“啊,這些東西,五仙?你們養的?”
我沒說話,催命就道:“我們可養不了,是徐老板自己養的。”
說話的時候,催命還指了指我。
我對喬子烊說:“別人可能不信你說的話,可我是信,我覺得你妹妹是被鬼馬場的陰兵帶走的,從你面相來看,你妹妹可能已經死了,可她的魂魄可能還在鬼馬場之中。”
“如果有希望的話,我會把她的魂魄帶回來,讓你們見最后一面。”
喬子烊瞬間愣住,他看著我驚訝道:“啊,你們不是普通的探險隊,我就知道,從你們昨天問我問題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不一般。”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往山里走,最開始的幾段都比較好走,相對于步行而,如果走車的話,還是比較困難的。
一路上我們看到了林場的二大隊,三大隊。
每個大隊都是十幾棟的房子,這里的房子已經破爛不堪,很多房子都塌成了一片的石堆。
等我們走過三大隊后,便沒有了這么好走的路,轉而便是很崎嶇的山路。
很多地方都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行。
路的兩邊都是荊棘,還有些路段是懸崖。
一邊走,喬子烊還問我:“如果你們能讓我和我妹妹見一面的話,我能不能跟著你們一起進鬼馬場。”
我說:“你不是進了鬼馬場就會腿軟嗎。”
喬子烊咬著牙說:“我可以克服一下。”
走著走著,我們頭頂忽然飄來了一片黑云,整個天空被遮住了,我微微抬頭說了一句:“從這氣氛來看,我們今天去,肯定是會有些收獲的。”
廖瞎子側耳聽了聽山的深處說:“這變天不是自然現象,而是兩股強大命理即將碰撞之前發生的天象。”
“這其中一股,肯定是你。”
說話的時候,廖瞎子指了指我。
我順著廖瞎子的話說:“不用說,另一股命理肯定是鬼馬場的老大。”
“與我命理還沒有真正的相遇就能引發天象,可見那家伙的來頭也著實不小,說不定它在地府,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掛著號呢。”
廖瞎子有些意外:“啊,陰差?”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也可能是當地的山神。”
我們說話的時候,一直插不上嘴的喬子烊,忽然大聲問了一句:“等等,你們剛才的意思,這天上烏云是天象,是你引來的?”
說著,喬子烊用手指了指我,一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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