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分析,孫元就問我:“啥東西,我的桃園有財寶?”
我說:“財寶不財寶的不知道,但是肯定要命!”
孫元搖搖頭說:“那你幫我把那東西找出來唄?”
我說:“好了,水能喝了,你先把水喝了。”
孫元點頭,捧起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催命在旁邊提醒他:“還有點燙,你小心!”
我就說:“放心吧,他感覺不到燙,這些天陰酒喝多了,他的口腔,食道,包括胃里全都是陰寒之氣,這些水進到他嘴里,就變涼了。”
“我讓他等會兒,也不是等水凉,而是等桃核里面的咒術在水里擴散開來。”
等水杯里的水喝完,孫元就問我:“能不能再來一杯,我在家里也喝了不少的熱水,可從來沒有這么甜過,太好喝了。”
我對孫元說:“我這咒水,你喝一杯就夠了,喝多了,你的身體受不了。”
孫元點頭。
我則是看著催命說:“收拾東西,咱們一起去一趟老孫家的桃園。”
催命點頭,轉身便上樓去背箱子了。
廖瞎子問我:“今天要留人看店嗎?”
我說:“不留了,咱們都去,順便去賞下花!”
我們還是開了兩輛車,我讓孫元和我一起坐姚慧慧的車,車子出發之后,孫元就問我:“我桃園的事兒大概多久就能結束。”
我說:“快的話今天就結束了,慢的話,也就是兩三天的事兒,你不用急,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什么危險。”
說著話,我也是打了一個哈欠。
我們先到了西留村的土地廟,這個土地廟并不是很大,只有一間房子大小,里面是泥塑的土地公像,泥塑像上還披著一件紅綢子,面前的香火臺子里有不少的香灰,還有一些燒了半截的蠟燭。
在土地廟轉了一圈,我就說:“你們村兒的土地廟香火還不錯啊!”
孫元點頭說:“嗯,以前十里八鄉的,每個村兒都有自己的土地廟,后來別的村兒就沒人燒香供奉了,好多村兒甚至把土地廟都給拆了,只有我們村兒的土地廟還保持著不錯的香火,雖然廟不大,可隔三差五,逢年過節的,都會有人來燒燒香,點點燭。”
我問:“有什么說法嗎?”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土地廟里有些許的靈性了。
這里多半是真住著一個土地神。
孫元說:“我們村兒的土地廟很靈,消災祈福,求子得財,都很靈,當然也不是每個人求的事兒都能實現,只要你不貪心,肯努力,在這土地廟燒一炷香,便會事半功倍。”
“而且每年的六月,八月,我們村兒還有土地廟的廟會,屆時來這邊燒香的人更多。”
“就拿我們村兒,村尾的孫興然一家來說,他家的孩子高燒燒糊涂了,說是燒成腦膜炎啥的,反正可嚴重了,醫生還說,孩子就算救過來,也可能影響智力啥的。”
“孫興然他媽,他媳婦,那會兒每次往醫院走的路上,都會在這邊燒一炷香,最后孩子救過來了,智力也沒有受影響,現在孩子上三年級了,次次考試都是班級的前三,還經常考雙百呢。”
“反正類似這樣的事兒,我們村兒還有不少,你要聽的話,我能給你講一天。”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大致知道什么情況了。”
說話的時候,我便站到了土地廟神像前,我用手將香火臺子上的香灰鋪平,接著我便對著土地公的神像說:“孫元之前被鬼遮眼,是你破開的?”
香灰之上慢慢出現一個“是”字!
我又問:“你知道是什么臟東西在桃園作祟嗎?”
香灰之上又出現二字——“不知”。
我對著神像拱了拱手:“謝過了。”
說罷,我再用手將鋪平的香火攪亂,上面的字也就不見了。
孫元站的比較遠,沒有看到這邊的變化,他只看到我在擺弄香火,見我攪和的香灰亂飄,他就問我:“你從香火臺上找啥東西嗎?”
我說:“不找,咱們去你的桃園看看吧。”
孫元的桃園就在村子的北面,開車沿著公路五分鐘就到。
下了公路往桃園走,還有一段十多米的路,我們的車便停在了這段路上。
下了車,孫元就去開桃園的門,一邊開門他一邊問我:“那些和我打牌、喝酒的人,都是晚上來的,我們現在去,不一定能夠看到他們。”
我說:“沒事兒,我們就去你家窩棚等到他們晚上出現。”
窩棚在距離桃園大門不遠處,我們從桃花之中走過,還能嗅到陣陣的桃花香味。
走到窩棚跟前的時候,孫元先去檢查了一下線路,確定線路沒啥問題之后,他才請我們進去,說是窩棚,就是一個鋼結構的小屋,里面布置的很精致,一點也不亂,而且里面收拾的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