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說話,而是跳上了張放的三蹦子。
云霄緊隨其后。
此時張放看了看禁地深處又問我:“我們老大也去了里面,你們碰面了嗎?”
我點頭,然后催促張放:“我該走了,麻煩你給我們送出去。”
張放這才點頭。
三蹦子啟動之后,張放好像有心事的,一路上開的特別慢,時不時地回頭看我。
等到了飯店的小院,已經快傍晚了,車子一停下來,張放又問我:“禁地里面真沒有什么危險嗎?”
我聳肩說:“沒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張放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在張放開的這個飯店吃了飯,而后才趕路開始往回走。
等車子上了高速,云霄緊繃著的神經才徹底放松下來,他又認真打量了我幾眼,見我沒說話,也就沒有再吭聲。
車子后半夜才回到市里,我直接把車開到了住處。
等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一眾人都在負一層的客廳里坐著等我們。
姚慧慧趕緊沖過來,檢查我身體有沒有受傷,在看到我葫蘆上的白色黑紋老虎雕飾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就問:“這個是……”
我說:“石虎,一會兒我給你們仔細講,來點茶,我現在有些乏了。”
催命趕緊煮水給我泡新茶。
我走到沙發旁邊,直接仰臥下去,然后伸了一個懶腰說:“還是家里舒服。”
郭林道在旁邊就問我:“徐章,我聽聞你把喬林那個家伙給打了?”
我說:“嗯,本來應該殺了他的,可我最后還是忍住的,畢竟不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暴露自己。”
郭林道搖了搖頭說:“喬林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他算是儒道雙修,可又是兩者都不像,算是雜學吧,他在很多大門派做過客卿長老,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威望,他在鄂地一個叫萬花谷的地方,辦了一個山中書院,華中地區很多的商界大亨,都算是他書院的學生。”
“不僅如此,華中分區還有不少修者,也都在他的書院學習過,而那些修者之中,有一些應該算是華中分區的骨干了。”
“他若是真盯上你了,給你使絆子的方法可真不少。”
我猶豫了一下說:“萬花谷書院?沒聽說過。”
郭林道說:“對了,你說他該殺,是什么意思?”
我說:“他也披著一層相皮,而且是上好的相皮,應該是極其厲害的相師給他造的,那相皮在慢慢替代他原來的命相,而他原來命相之中的一些惡罪之相,也在被替代之列。”
“不僅如此,那相皮至少給他續了三十來年的命,如果沒有那一層相皮,他今年就該死了的。”
郭林道皺了皺眉頭說:“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畢竟那個喬林已經有些年沒有出過萬花谷了。”
我則是問郭林道:“你剛才說,喬林的人脈是在華中分區,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今天去的那些個天師,基本都是華中分區的?”
郭林道點頭說:“是的,不過那些人的天師質量你也看到了,好多個都是強行開了天師壇,被天師壇劈了半死,最后修為連頂級真人不如的家伙。”
我說:“的確如此。”
郭林道又說:“萬花谷的書院,擅長出這些玩意兒,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萬花谷書院的背景。”
此時催命已給我沏好了茶。
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郭林道就對我說:“你屬于債多不愁,自打你進入江湖一來,都不知道你得罪過多少人了。”
我這才簡單把帝陵的事情說了一遍。
等我說完,我又把葫蘆放到茶幾上,讓白色黑紋的老虎雕飾正對著大家。
郭林道有些不相信地問我:“石虎沒有和你動手?”
我說:“沒有,他被封的厲害,沒有怎么還手,直接投降了。”
郭林道說:“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我說:“實話,就是石虎沒有反抗,直接投降了,過程其實沒有那么重要。”
郭林道看著我,還是不相信:“這么一個大案子,那么厲害一個正主,向你投降了?”
我聳肩說:“是啊!”
郭林道見我不肯說具體的細節,也就沒有再問:“而是對我說,你的錢明天就會打給你,你讓慧慧給你寫一個任務的報告吧。”
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