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一轉,她稍稍拉下拉鏈。
肖神觸碰到一片飽滿溫熱的皮膚,眼神都變了。
明慧要笑不笑地看著他:“肖先生,請問,我要不要去換衣服?”
她一邊說,一邊拎著拉鏈頭往下拉。
黑色真絲超短睡衣漸漸露出,直至拉鏈完全撕開,露出她修長勻稱的渾圓雙腿。
她這樣子,不管是拍羽絨服廣告還是拍睡衣廣告,都肯定被投訴。
男人微微繃著臉:“去換。”
明慧沖他眨了眨眼:“確定現在就去換?”
媚眼如絲。
男人喉結滾動了下,結實有力的手比他的大腦先有意識。
他輕松把人抱了起來。
行走間,兩人有意無意地碰觸上,男人的呼吸粗重,眼神像是要把明慧就地辦了。
但他們才剛開始,只是一個眼神就激情滿滿,還未到激情消退的時候,先不急著更多刺激。
一個多小時后,明慧四肢舒展,癱軟喘氣。
幾天積累下來的情緒和壓力一掃而空,尤其是今天的。
從幾天不見他的怨懟,到被陸御臣的驚嚇,周家二房三房的挑釁,這些負面情緒需要一個出口。
明慧一直都是個叛逆的人。
他們打壓她,壓抑她的人性。
知道周家的一位長輩怎么跟周顯崇嚼舌根的嗎?
那女人的手指上戴著念經器,一副慈悲樣,說:“明慧到底還年輕,還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心里怎么不可能想性生活……老大,你得讓你老婆盯她盯得緊一點兒,現在她養著周曄的孩子,又拿到了周曄的遺產,那么多人都看著呢,更要注意點兒,可別喂了別人。”
“我可聽說,現在的有錢女人都不得了,拿著老公的錢在外面養小男人。”
“要我說啊,應該把明慧送到廟里來,讓她住個一年半載的,每天念經聽佛,潔凈一下,也是給周曄積福。”
明慧當時就想給那老東西潑一盆泔水。
越是有錢就越封建,自己也是女人,老想著迫害別的女人,給男人家積福積德。
那不叫積福,那叫造孽!
要不是明慧先前說動了周夫人,周夫人開了口,周顯崇還真打算把明慧送廟里去吃齋念佛。
這也是后來周夫人跟周顯崇面和心不和,不坐一輛車離開的原因吧。
明慧吃飽饜足,心里冷笑。
她不但不念經,她還要大大吃葷,把野男人吃個遍!
側過身趴在肖神身上,下巴磕著他的胸肌,一雙媚眼瞅著他,手指在他的腰側鯊魚線來回摩挲,愛不釋手。
據說這地方的肌肉特別難練,她食指按下去。
男人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頭發:“今天這么主動?”
明慧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說:“你知不知道,有人想把我送到廟里去關起來……為了防止我養小男人。”
肖神眼眸黑沉。
不用想,能說這種話的人,八成就是周家的三姑婆。
那老太太死老公以后,終年吃素說是給周家祈福,靠周家手指縫流出的一點資源,那一脈才能保持現在的風光。
“所以穿成這樣就來了?”
他掃一眼地上撕壞了的性感睡衣。
明慧說:“其實我今天本來想安靜地給周曄守最后一天的……”
她看到肖神板起來的面孔,手指便在他的鯊魚線上作亂,笑得柔媚:“誰能知道,我不養小男人,是老……大男人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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