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冷笑:“要是把我惹毛了!還真會讓雪豹咬死你!”
“衛祥,滾出來!”
江衛祥早已嚇得躲了起來,此時,正在茅房里瑟瑟發抖。
“衛祥的肩膀被咬傷,你還想怎么著?”尤鳳娟心里一沉,擔心江林對她二兒子下毒手。
她已領略過江林的手段,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僅是土匪被殺死幾十個。
就在這時,江綿綿返回。
“綿綿,告訴哥哥,到底怎么回事?”此時,已有街坊鄰居圍攏上來,江林要讓大家知道責任在誰?
“衛祥哥哥壞,他打我!”江綿綿嘟起小嘴。
白柔補充一句:“我們從這兒經過,你嬸要打死雪豹!雪豹被激怒,才咬了她!”
石頭的母親第一個站出來說話,“衛祥他娘,你不占理,就別鬧了!”
“我聽衛祥吵吵了,原來是在欺負綿綿!”
“鳳娟,大林子沒動手,你知足吧!”
眾人紛紛指責尤鳳娟。
大家都指望江林掙錢呢,就算江林沒理,也會向著他。
“哼,我和衛祥被咬傷,難道就這么算了?”尤鳳娟心有不甘,她想不明白,每次跟江林家發生沖突,都占不到便宜。
江林冷冷道:“當然不能完!衛祥欺負我小妹,必須嚴懲!”
他作勢朝院里闖,其實想嚇唬下江衛祥,這卻嚇壞了尤鳳娟,慌里慌張擋住大門。
她語無倫次,說:“我……我認倒霉,不追究了行嗎?”
江林寒聲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衛祥膽敢再欺負綿綿!我就把他扔茅坑里!”
他抱起江綿綿,和白柔一起走了。
其他人也散了。
尤鳳娟剛松一口氣,卻傳來呼叫聲,她急忙找了一遍,最終在茅廁里找到江衛祥,居然掉茅坑里了,差點把她惡心死。
“娘,我快被熏死了,救我啊!”江衛祥身上,臉上都是屎粑粑。
“你是要氣死我嗎?沒事跳茅坑里干啥?”尤鳳娟急得直跺腳。
……
江林家熱鬧非凡,江林陪孫二蛋他們喝了一些。
“大林子,新房蓋好了!可以娶媳婦了!”江明亮醉醺醺地問:“你到底娶誰啊?”
“你喝多了吧?是你操的心嗎?”孫二蛋接腔,“石頭,送他回去!”
“我……我沒喝多!”撲通,江明亮身形不穩,摔在地上。
不能喝瞎逞能,石頭攙扶著將他送走。
孫二蛋又道:“大林子,你家老房子要是拆掉太可惜了!不如保留著,然后,把院墻拆掉重蓋,大門朝東!”
“這樣的話,相當于一個院子,兩棟房子!將來你結婚了,你娘可以住前面!”
江林也考慮過,如果把舊房子扒掉,確實浪費!況且,家里成立了收購站,老房子可以當倉庫。
他笑了笑:“這個建議好,回頭跟我娘商量下!”
眾人走后,江林送白柔回知青點,出了院子,大概是酒壯慫人膽,握住了她的手,冷冰冰的,柔若無骨。
白柔似乎有些緊張,但沒有一絲抗拒。
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到了知青點,江林便將她攬入懷里。
白柔依然沒吭聲。
江林前世沒談過女朋友,還沒嘗過親嘴的滋味,感受著懷中的女人,忍不住低下頭去。
即將觸碰到白柔的嘴唇時,一道聲音不適時宜地響起,“誰?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