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不是雷哥嗎?江林搖了搖頭,并未說話。
雷哥的目光落在傅潔身上,低聲嘀咕道:“那不是傅警官嗎?讓我怎么動手啊?”
“放心吧,就算把人打死,傅警官也不會插手!”呂站長在一旁慫恿道。
雷哥聽后,微微點了點頭。
長臉男子迫不及待地指著江林,氣急敗壞地吼道:“雷哥,是這個狗日的,不但打了我,還打了呂站長,把他爪子給剁了!”
雷哥轉頭望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瞪大眼睛,怎么是江林啊?他的嘴巴瞬間張得如同河馬一般大,原來是這個小祖宗啊!
“阿雷!往死里打,出了事我兜著!”呂站長生怕雷哥有所顧慮,又低聲利誘道:“回頭給你弄點糧食!”
“不許打大林子!”祁文忠急忙跑過來,張開雙臂將江林護在身后。
江林不再偽裝,說道:“二舅,你站旁邊看熱鬧,他們不敢動我!”
隨即,他目光冰冷地看向雷哥,說道:“雷哥,你這么喜歡給人當打手嗎?”
呂站長和長臉男子聞,微微一愣,沒想到年輕小伙竟然認識雷哥,而且聽這口氣,似乎壓根不怕他。
傅潔則抱著胳膊,在一旁冷眼旁觀。
雷哥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轉頭看向長臉男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心中怒罵,不長眼的東西,是想害死我嗎?
“雷哥,你咋還不動手?”長臉男子絲毫沒察覺到雷哥的怒火,依舊傻乎乎地催促著。然而,下一秒,雷哥猛地跳起來,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臉上。
這一記耳光力道極重,直接把長臉男子的幾顆牙齒都打掉了,他整個人摔倒在地,嘴里滿是鮮血。
長臉男子被打得有些懵了,捂著臉,委屈地問道:“雷哥,你干嘛打我啊?”
呂站長也懵了,滿臉疑惑地問:“為什么不打兇手……”
“龜孫子,你這是想害死我嗎?”雷哥怒不可遏,一拳重重地擊中了呂站長的面門,直接把他的鼻梁骨都打碎了。
緊接著,雷哥一揮手,怒喝道:“給這兩個狗東西點顏色瞧瞧!”
其實,借雷哥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招惹江林。為了討好他,只能對長臉男子和呂站長下狠手。
劇情反轉得太快,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雷哥的手下們得到命令,一窩蜂地沖上去,對著呂站長和長臉男子一頓拳打腳踢。
“阿雷,你不能這樣對我!”呂站長雙手護著頭,蜷縮成一團,大聲呼救:“傅警官救命啊!”
雷哥轉頭看向江林,見他并沒有讓眾人停手的意思,便大聲說道:“你們兩個招惹江林老弟,簡直活膩了!”
祁文忠震驚不已,他認識雷哥,怎么也沒想到雷哥居然是來幫江林的。再看旁邊的女警官傅潔,竟然也裝作沒看見。
祁文忠擔心再打下去會出人命,自己的工作也就泡湯了,于是低聲對江林說:“大林子,快叫他們停手吧!再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江林卻不為所動,“二舅,你知道他們兩個在屋里說什么嗎?這個長臉的侄子本來是要來這兒上班的,結果丁書記推薦了你。呂站長故意刁難你,想把你趕走!”
呂站長頓時慌了神,大聲喊道:“是你聽錯了!我沒說過這些話!”
長臉男子也害怕,哭著哀求道:“都是呂站長的主意,跟我沒關系!雷哥,我知道錯了,請你放過我。”
呂站長面如死灰,今天這事兒不但讓他顏面盡失,還極有可能得罪丁書記。而傅潔又不管不問,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都向著這個小子!
“阿雷,讓你的人住手吧!我……我給祁文忠辦入職手續!”呂站長無奈之下,只得求饒。
雷哥冷聲喝道:“你算什么東西,阿雷也是你叫的?”
“對……對不起,是我口誤!”直到這時,呂站長才反應過來,向江林求饒:“同志,之前多有冒犯,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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