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得知時然在瀾城,唐肆尋了個借口去探望她,但最后也只是遠遠地看了她一眼,沒敢靠近她。
時然原本在縣城,但后來袁威帶她來了市郊外的新房子里。
這邊的房子是安置房,很便宜買過來的房子,之前在裝修,后來因為袁威母親病狀,房子也就擱置在那兒了。
袁威知道時然懷了三胞胎,心里擔心她的情況,所以才搬到城郊外住,有事方便去醫院。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時然又問了一句,聲音愈發的哽咽,眼眶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溢了出來。
天知道剛才護士問了一句‘你老公在哪兒’的時候,她心里是多么的難過。
于她而,她的存在更像是‘插足小三’,名不正不順,就連孩子都給不了應有的名分。
“你跟孩子對我而那么重要,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哪兒?”
嘴上這么說,實則唐肆心里愈發的愧疚。
尤其是此刻看見時然躺在孤零零的病房里,那種愧疚感無限放大,再放大,最后縈繞著唐肆周身,揮之不去。
“她呢?”時然看著他,問道。
那個‘她’,自然說的就是趙無艷。
唐肆眉心幾不可察的蹙了蹙,“醫生說你最近情緒不太穩定,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小辣椒?”
對于時然的問題,他避而不答。
或者說,唐肆根本不想提及趙無艷。
“當然不是因為你。”時然別過臉看向另一邊,她感覺到唐肆在回避趙無艷的事情,心里沒由來的失落,也就不想再跟他說什么。
“我有點困了。”她道。
唐肆:“……”心口驟然一陣鈍痛,好似被利器重重的砸在心口上,疼的渾身發麻,連毛細孔都在叫囂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