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禮后兵的路數,早已在蕭承的預料之中。
蕭承并沒有接話,甚至安靜的等待著弗萊克的‘裁決’。
弗萊克朝門口站著的保鏢揮了揮手,“把他帶下去。”
保鏢點了點頭,走到蕭承面前,還沒動手,蕭承就說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兩個保鏢曾是蕭承手底下辦事的,對他有幾分尊重,便也不敢動手。
蕭承轉身朝外面走去,兩個保鏢緊隨其后的跟著他一起出去了。
待他們走遠之后,樓上的安蒂娜終于按捺不住,走了下來。
“爹地,你……想怎么做?”
她不知道弗萊克要怎么對付蕭承。
可有一點她很清楚。
蕭承是個執拗的性子,一旦他認定的東西,很難做出改變。
既然他已經開口說要離婚,基本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弗萊克起身,雙手插在口袋里,長長的嘆了一聲,“我能做得只有這么多,我女兒想要的,除了天上的星星,我什么都能做到。”
老父親的一句話讓安蒂娜感動的鼻翼一酸,險些沒有哭出來。
她紅了眼眶,吸了吸鼻子,好半晌都沒說話。
最后,弗萊克走到她跟前,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都多大孩子了,怎么還要哭鼻子?”
剛才安蒂娜忍著沒哭,倒是弗萊克這句話成功的逼出了她的淚水。
安蒂娜眼眶掛著淚水,“爹地,你……你不怪我嗎?”
“誰讓我是你爹呢?自己的孩子,不得寵著嗎。”他戳了戳她的腦袋,氣笑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