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肆沒明白時母樂的哈哈一笑是什么意思。
莫非……
“我們然然呢?”時母又問。
“然寶兒……”想著剛才發的信息,他只好解釋著,“其實然寶兒并沒有喝酒,我喝了點,她送我回來之后可能最近沒休息好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不忍心叫醒她,只能用她手機給您發個信息。伯母,抱歉,我騙了你。”
“哈哈哈,沒事沒事。然然最近一直為她爸的事兒忙碌著,也確實挺辛苦的。唐先生啊,麻煩你幫忙照顧我們家然然了。”
“伯母客氣,我們是……朋友,應該的,應該的。”
“好嘞,時間不早了,唐先生也早點休息吧。”
“嗯,伯母再見。”
唐肆掛斷了電話,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也是經歷過商戰的人,對于人心也能摸得透徹,自然明白時母話中的意思。
只可惜,他卻摸不透然寶兒那小丫頭的心思。
回到臥室,唐肆將手機放在床頭桌上,摟著時然繼續睡覺。
可天知道,只是摟著懷中的女人,他都克制不住腎上腺素的飆升,饞她的身子,簡直能折磨的他瘋了。
唐肆無奈,只好在大冷天的去浴室里沖了個冷水澡,消了火才又回到時然的身旁。
這一夜,唐肆抱著她不舍得入睡。
他知道時然呆不久就要離開瀾城,他舍不得。
時然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八九點,入目便是唐肆那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