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突然‘培訓’,擎牧野也沒了后顧之憂,可以全心全意處理公司的事情。
但,有人歡喜有人愁。
醫院那邊,時然為了讓毀容的事情不被父母知道,便裝睡想避開早餐,結果疲憊的睡著了。
孕期本就容易犯困,她又勞累了一整夜,早已疲憊不堪。
這一次,她不是自己醒過來的,而是被人推醒的。
“然然,然然,你醒醒!”
時母推搡著時然,將睡夢中的她推醒了。
見她睜開眼睛,時母當即伸手指著她的臉,問道:“你這臉怎么回事?”
時然睡眼惺忪,腦子也跟不上節奏,“臉?”
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時然腦子嗡地一下子,當即伸手摸了摸臉頰,發現口罩不知何時已經掉了,伸手一摸就能摸到臉上拿到疤痕。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張臉,誰給弄成這個樣子?”時父看著勃然大怒,但更多的都是心疼。
面對父親母親的質問,時然暗罵自己大意了。
伸手撐著床,坐了起來,蹙著眉心看著父親母親,輕抿著紅唇說道:“我這……這……”
她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什么理由去跟父母解釋。
倏地,眸光一亮,她忽然想到去年年底看的新聞,說瀾城有個男人精神病發作,拿著刀在街上隨機性的傷人,最后被擊斃了。
時然只能撒謊,“去年年底咱瀾城不是有個新聞嗎,就是那個傷了六個人的精神病,最后被警方擊斃。我……我就是里面倒霉的那個,被劃傷了臉。我……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們。”
“什么?”時父聲音拔高,氣的怒拍床板,“他人死了,那你臉毀了誰來賠?”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