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臺山。
兄弟幾人仍苦口婆心在勸唐肆回頭是岸,奈何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想再回頭。
陸銘直接找了一個軟蒲團坐在唐肆的對面,“牧野現在腹背受敵,很需要咱們的幫助,你怎么好意思這個時候撇開我們?”
他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韓宇,朝他示意了一個眼神。
韓宇心領神會,當即點頭,“對。二哥得罪了黑手讜,一直被報復。還有他生父在刁難、擎司淮又可能聯合了安東尼的三哥在預謀對付二哥。他四面楚歌,進退維谷。作為兄弟,你真就視而不見?”
兩個人拿擎牧野當幌子,想說服唐肆。
罷,兩人目光不約而同的看著一旁沉默的擎牧野。
擎牧野劍眉微蹙,蹙眉對唐肆道:“他們說的對。你也知道,隱族一行,我‘元氣大傷’,現在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如果你再不回來幫我,只怕等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為我超度了。”
他把自己說的可憐兮兮,只為了配合韓宇與陸銘兩人剛才那一番話。
“對對對,還真是這個情況。”陸銘點頭。
韓宇長長的嘆了一聲,“唉,想想以后兄弟沒了倆,我就覺得生無可戀。”
兄弟沒了倆?
陸銘和擎牧野兩人犀利目光直接射了過去,那眼神,殺意涌現。
似乎在罵他是個烏鴉嘴。
韓宇嘴角微抽,尷尬的摸了摸后腦袋,眼神斜了一眼盤膝而坐的唐肆,似在無聲的解釋:別當真,我就是說給他聽的。
果不其然,唐肆垂著的眸緩緩移動,視線落在擎牧野的身上,扯了扯唇角,似要說些什么。
“二哥,抱歉。”除了‘抱歉’,他當真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