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跟一個叫袁威的男人一起離開的,貌似還有袁威的母親。”屬下將調查過來的消息詳盡的告訴了唐肆。
“去哪兒了?”唐肆又氣又怒,手緊攥著扶手,怒不可遏。
“暫時不清楚,沒查到太多信息。”
“沒用的廢物!”
唐肆怒斥著,而后讓屬下接著調查時然。
奈何一整天時間過去,唐肆仍舊找不到關于時然的消息。
為此,唐肆聯系了孟靜薇,結果孟靜薇也說她不知道。
聽著孟靜薇的話,唐肆確定孟靜薇沒有故意隱瞞消息,他也就沒再追問。
只是時然的消失就此成謎。
但身為‘受害者’,唐肆因為時然的離開愈發的憤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氣無力,卻讓他心口堵的出不了氣兒。
一連兩天的調查都查不到關于時然的任何消息,唐肆由起初的憤怒到最后咸魚一樣的躺平,心情也逐漸平靜。
但對時然卻多了幾分厭惡。
趙無艷住院兩天,然后就被唐母接回唐家,由專人醫生照顧她,并在家里養胎。
她的房間就安排在了唐肆的隔壁。
聽著外面鬧哄哄的聲音,唐肆嘴里叼著一支香煙,躺在躺椅上,雙腿翹在矮幾上,抱著手機在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