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韓君硯回到自己的宅子時,卻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安東尼。
安東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夾著香煙,冷眸睨著走進來的韓君硯,挑了挑眉,“去哪兒了?”
那一副架勢,自然是在問責。
“孟靜薇人失蹤了,我過去幫忙找孟靜薇。”韓君硯沒有隱瞞,如實告知。
安東尼雙指夾著香煙,噙入唇,抽了幾口,唇瓣吞云吐霧,“她失蹤跟你有什么關系,用得著你來找她?怎么,莫非是對她舊情未了?”
“我有那么重情?女人,不過是玩玩而已。”
韓君硯故作淡然的邁步走進客廳,坐在了安東尼的對面,‘風輕云淡’道:“孟靜薇人失蹤,我聽說隱族有一種方法可以封印人的記憶。一旦她被老沉頭封印了記憶,她將會對老沉頭與禾孝蘭雅唯命是從。屆時,她將會是禾卡衍一最大的勁敵,亦是王子你的一大敵人。”
他從桌子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叼著香煙,繼續說道:“你跟擎牧野是對手,孟靜薇如果再成為了隱主,對你而,沒有任何好處。這時候,敵人就是‘朋友’,幫她一把,就是在幫自己。”
一番正義的辭,聽著似乎都是從安東尼的角度出發,都是為他好。
實則,韓君硯一直都在乎著孟靜薇,只是出于某種原因,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
安東尼將信將疑,湛藍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韓君硯,似乎想要從他面部表情去觀察他內心的真偽,奈何,半晌都沒有看出任何異樣。
他往后一靠,翹起二郎腿,夾著香煙的手指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若有所思。
半晌,才道:“人找到了嗎?”
“沒有。”
韓君硯搖了搖頭,“聽擎牧野的意思,孟靜薇極有可能已經被老沉頭封印了記憶。日后,孟靜薇若對老沉頭唯命是從,擎牧野也絕不會反抗。只怕,你跟禾卡衍一合作,更加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