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肆點了點頭,當即轉身下樓,走了幾步,心急如焚的他就跑了起來。
一路小跑,找到了三號樓,去了四樓的407號房。
在單人病房里,唐肆看見了一品居的杜林,及其他幾個人。
他們都是擎牧野安排在一品居的人,但每一個人都身手不凡,奈何卻都不是老沉頭的對手。
“唐少,你來了。”
杜林跟唐肆打了個招呼,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掛著吊水的時然,沒再說話。
病床上,時然處于昏迷狀態,她臉上包扎著白色紗布,從左腮幫到右邊的太陽穴的傾斜度纏繞著,也蒙住了右眼。
唐肆心里咯噔一下子,發現她面色蒼白無血,唇瓣更是白的嚇人,便問道:“她,她怎么回事?臉怎么了?”
杜林看向身旁的人,示意一個眼神,想讓他們解釋。
結果那幾個人直接轉過頭看向一旁,或是轉身走出病房,誰也不愿意開口。
“我特么問你話呢!”
唐肆一把揪住杜林的衣領,沉聲質問著。
被抵在墻上,杜林腦袋重重的撞在墻上,他嚇得心驚膽寒,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是老沉頭。老沉頭要逃跑,時然攔著他,結果他手上的匕首從時然的臉上直接劃了過去,足足十……十公分的口子,傷勢十分嚴重。醫生說……說……說她,毀容了……”
在一品居,他們沖進房間就發現時間受了傷,也根本沒有見到老沉頭是用什么東西傷的時然,說是匕首,也只是猜測。
唐肆眉心驟然緊蹙,松開了杜林的衣領,踉蹌了一步,“毀容?”他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腦子里回蕩著她天真爛漫的可愛模樣,分明是那樣好看的女孩,怎么就毀容了?
“醫生呢?去把醫生給我叫過來!”他吩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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