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揚起嗓音:“來人吶!賞!”
曲凈詢問:“陛下,是賞靖王爺么?”
皇帝大手一揮,“靖王妃也賞!”
曲凈連忙應聲去準備。
謝淵卻嘆息:“皇兄,臣弟輔佐皇兄,從未貪圖過任何賞賜。只要皇兄龍體安康,我盛朝江山穩固,百姓安居,臣弟便心滿意足,別無他求。這些賞賜還是免了吧。”
皇帝聽著,幾乎都要掉眼淚了。
謝景初則是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好大一朵絕世白蓮!
“差點忘了。”
也是此時,皇帝矛頭調轉,對準了謝景初,面色陰沉,“你不是之鑿鑿,說你九皇叔養了外室?今日這出鬧劇,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謝景初嚇得臉色煞白,忙不迭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急聲辯解:“父皇息怒!兒臣也是受了小人蒙蔽,聽信了讒,一時不察,才……”
皇帝冷聲:“在外面別叫什么父皇、兒臣,不是告訴過你了,要尊稱陛下。”
謝景初:……
謝景初:“可是九皇叔分明……”
皇帝呵斥他:“你還敢提九皇叔?你能和你九皇叔比嗎?他多正直坦蕩,你呢?!”
偏偏此時,謝淵緩慢扭頭,看向謝景初。
在皇帝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一側唇角,類似于挑釁。
謝景初睜大了眼睛,望向皇帝,“父……陛下,你看他!”
“行了。”
皇帝卻已經耐心用盡,“回你的東宮去!即日起,閉門思過一個月!沒有朕的旨意,不準踏出東宮半步!朝會也不必來了!”
謝景初如遭雷劈,呆站在原地。
后來他是怎么回的東宮,也全然記不清了。
跌坐在書桌前,絞盡腦汁,思索這一番算計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太子殿下。”
俞讓在書桌前,神態莊重,“依小的拙見,今日之事,只怕是靖王妃的算計。”
謝景初一愣,慢慢扭頭,“你……說什么?”
俞讓沉聲:“殿下做這一切,不是為了靖王妃么?也正是為了靖王妃,殿下向陛下說出了靖王私藏外室一事。小的冷眼看著,這一切,分明是靖王妃故意的算計。她提前謀劃,又算準了殿下的心性,一步一步,將殿下引入了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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