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他們去。”
宋璽語氣漠然的道。
“我倒是想隨他們去了,但你說...”
宋母抬頭看了眼樓上,“再來一次怎么辦,要是發現的不及時豈不是...”
“夫人,您就放心吧。”桐姨道,“真要自殺就不會選在家里了,這事是做給大少爺看的。”
一語驚醒。
宋母呵了聲,“我就知道。”
同時,宋璽抬眼看了眼桐姨,桐姨立馬低頭對宋母道,“夫人,我先忙去了。”
說完,急匆匆走了。
“這家里能有什么事讓她忙的,你桐姨就是閑不住。”
宋母吐槽間,宋璽站起身,說,“我先回公司了。”
宋母‘嗯‘了聲,說,“去吧,我也要去休息一會兒,頭都是疼的。”
宋璽走出客廳,桐姨在院子里給宋母養的花澆水,他闊步過去,叫她,“桐姨。”
桐姨抬頭看他,有些緊張,她也是知道,自從當年付煙為宋璽擋了那一刀后,宋璽一直護她的緊。
自己剛才那話,怕是惹到他了,正要開口自省,宋璽先出了聲。
“煙姐到底也是您看著長大的孩子,對她多些寬容和耐心。”
桐姨點頭,“那是自然的。”
宋璽又說,“離不離婚,她現在都還是宋家的大少奶奶,尊重也必不可少,您說對嗎?”
桐姨再點頭,“自然。”
“您忙。”
一直到宋璽轉身離開的整個過程里,他都沒對桐姨說一句重話,但仍舊讓桐姨緊張的抬手擦了擦額頭。
要說,都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
四個人里,屬宋璽變化最大,最讓人有壓迫感。
——
臥室里,付煙抬手手臂,她腕上的傷依舊很痛,她劃下那一刀用了那樣大的勇氣。
卻原來,能得到的關心,只有這些。
什么都改變不了。
宋鈺不心軟,宋璽不幫她,就連宋母也沒被嚇到。
受傷的永遠都只有她。
她靜靜的平躺在了床上,房間里很安靜,靜悄悄的,不似剛才的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