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餐廳。因為約了律師，他們定的是包間，菜已經上齊。

方律見他們進來，起身道，“宋總，宋夫人。”

這樣的稱呼，乍一聽會有一種他們是一對的錯覺。

“方律師。”付煙心里有事，顯得著急，“吃飯前，我們可以先簡短的聊一聊嗎？”

方律師很理解她的心情，畢竟哪個女人在面臨離婚危機時，還有心情先吃飯。

方律道，“沒問題，我們先聊。”

付煙坐到方律師的對面，正要開口，旁邊宋璽突然道，“你們先聊，我出去一趟。”

付煙回頭看向他，猜到他要做什么。

“你要去找唐綰？”

宋璽沒有否認。

付煙道，“晚上回去再解釋不可以嗎？你在的話，我心里會有底一些。”

宋璽看向付煙，她眼中有淡淡的請求，遲疑幾秒，他說，“我很快回來。”

到底還是走了。

宋璽走出包間，付煙的眸色暗了暗。

現在連她的示弱和祈求都抵不住唐綰的不開心了么

"宋夫人，我們現在開始吧。”

方律師的聲音，將付煙的思緒拉回，“您有什么疑問，可以先問我。”

——

另一邊，三人走后，姜雪寧在路邊攔了車先回去，原本鐘意也是要回去的，但剛才撞見宋璽和付煙，她一肚子的槽要和唐綰吐。

也怕唐綰面子上無所謂，里面一肚子苦水。

怎么能讓姐妹獨自委屈呢。

鐘意道，“你送我回去。”

她今天出來沒開車，路上剛好能和唐綰一起破口大罵。

唐綰拉開車門，“就說想蹭我的車，還不承認。”

鐘意嘿嘿笑，“有的蹭白不蹭嘛。”

說罷直接抬起屁股坐了上去，唐綰跟著上車，剛要啟動車子，宋璽的消息過來了。

“在哪？”

唐綰瞥了一眼，連回的欲望都沒有。

拿她當消遣呢，真當她沒出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