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很是下不來臺。
好在門口那幾個極有眼力見,趁唐綰走神的空檔出去了。
看著緊閉的包間門,唐綰不裝了,對宋璽道,“你過分了,這次連一個星期都沒空出來,你讓我在你那些兄弟面前臉往哪放?”
說好了互給面子。
但宋璽別說面子了,這是連里子都沒給她。
以前不管怎么說,鬧過后裝模作樣的都得消停半個月,這次竟然無縫銜接,唐綰氣不過。
宋璽并不當回事,他比誰都清楚,唐綰不是真的生氣。
只是想借生氣,訛他一筆。
兩人訂婚這幾年,宋璽前前后后給唐綰買的包,她大概一間房間都擺不下了。
沒了人,宋璽很輕易的將唐綰的手從他衣領上拿開,抖了抖領口,整理一番。
脫離桎梏的宋璽,在整理好衣服后,慵懶的將手搭在椅子一側,隨意的姿態,配上他的氣質,風流盡顯。
唐綰不由多看了幾秒,她從小就看不慣宋璽,看不慣他自以為是,看不慣他眼高于頂,更看不慣他總是和她作對.....她看不慣他的地方太多,根本細數不過來,唯一看的慣的就是他的外在了,顏值身高氣質.....哪一處都很頂。
讓這么討厭他的唐綰都挑不出來一根刺。
宋璽的長相很干凈,少年期可以用清純來形容,隨著年紀,褪去稚嫩染上成年男人的成熟感,就走向了禁欲那掛,但這只是臉帶給人的直觀感受。
這些年,宋璽路越走越偏,氣質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舉手投足間又顯風流。
兩者結合,反差上帶來的沖擊感十足。
也就更加吸人眼球。
人嘛,都是視覺動物。
唐綰也就是在這臉的蠱惑下,跟宋璽滾到了一起。
雖然兩人的第一次,是在都醉了的情況下,但滾就滾了,唐綰也沒多后悔,反正她和宋璽已經訂了婚,兩家牽扯太多,她注定是要嫁進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