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放開,少女那瓷白的臉上多了幾個淡淡的印記,他的手又輕輕摩挲著少女的臉頰,冰冷的語氣吐出:“葉家我幫你守護了,鎮龍寺我乖乖地呆了,你說過的我都做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仔細聽,還能聽出他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與不甘。
少女在睡夢中似乎覺得有些冷,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柔弱的模樣讓人心疼。
男人眸底全是侵略性跟占有欲,那目光如同兇猛的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呵,不乖的小騙子,應該得到懲罰。”
那雙危險的瞳仁好似濃稠的化不開的墨汁,流動不開,只陰沉地落下一片漆黑,令人不寒而栗。
他緩緩俯身,將唇輕輕覆上少女的唇。
動作虔誠專注,沿著唇線細細地描畫著,像是一位技藝精湛的畫師在描繪冬日里盛開的梅花,每一筆都無比細致、專注。
而后,他抬眸望著雙眼緊閉的少女,眼中原本的溫柔漸漸消失,風暴蓄起,冷冽的氣息如寒風般強勢入侵,像一條饑餓的毒蛇不管不顧地圈住獵物。
禁錮著少女的懷抱驀然收緊,力量大得仿佛要將她緊緊囚釘在自己懷中一般,不給她一絲逃脫的機會。
直到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間蔓延開來,他才退開。
少女嫣紅的唇瓣泛開潮意,變得更加昳麗,那嬌艷欲滴的模樣如同盛開在鮮血中的玫瑰。幾顆血珠綴在上頭,在混沌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而妖艷的美,讓她的容顏更添幾分魅惑。
他用指腹輕輕揉去血珠,動作輕柔,然后將那抹嫣紅細細地涂在她的唇上,可那傷口處又溢開幾顆如胭脂般的血珠,像是盛開在嘴唇上的紅梅。
他盯著嫣紅的唇瓣沉默半晌,再次俯下身沿著濕潤的唇啄開血珠,這次他沒敢太放肆,眼中的欲望與克制相互交織。
玄澄的氣息太過灼熱,他一點一點地側開頭,將炙熱的吐息悉數落在少女的肩頸上,睡夢中的少女帶起一陣戰栗,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
他低低一笑,那聲音低沉而魅惑,眼底是化不開的欲色:“真可憐。”
——
白子菟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世界光怪陸離。
她似乎是望仙門的小弟子,無意間救了一條小黑蛇。她心生憐憫,便將它帶回了門派……
后來,不知怎地小黑蛇為了她屠殺了好多人,她在夢里喊啞了都沒能阻止他。
然后……
然后她就醒了。
入目,是漆黑的雕花床頂,上面綴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如同月光般灑落在床上,柔和、溫馨。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入目是一片怪誕的虛無,像是一片濃墨,似乎除了身下躺的這張黑色雕花床之外,沒有其他。
“這是哪?”
白子菟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還殘留著一絲夢中的驚恐。
昏迷前的記憶漸漸回籠,她似乎是任務完成了,然后要脫離身體的時候,看到了一雙漆黑如墨,似乎能毀天滅地的眸子。
那是玄澄嗎?
“0438?我這算是脫離位面了嗎?”
白子菟晃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后開口詢問。可是過了許久,也沒能聽到系統回復的聲音。
“嗯?0438?”她又喊了幾聲,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突然,她的腦海里想起了昏迷前系統說的話。
反派
boss黑化了,系統它要去維修一下故障?
反應過來的白子菟終于氣急罵出聲:
“渾蛋啊!!這算卸磨殺驢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