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要爬山,所以她跟蘇慕洵都是輕裝上陣。
蘇慕洵點頭,沒有異議。
于是他們三人便從山腳出發往那座矮峰上的觀音廟前進。
與此同時……
安森的電話打到了司月魄的手機上。
“家主,小姐那邊斷了聯系,怕是手機關機了。”安森如實匯報。
司月魄看了一眼即將露出魚肚白的天際,同時給陸傾亦打了一通電話。
果然,關機了。
司月魄低頭看了一眼息屏的手機,忍不住抬頭看向了衛濯。
此時的衛濯正站在院中的戲臺上吊著嗓子,“咿咿呀呀”的,活像一只百靈鳥。
司月魄壓著耐心,等了將近一刻鐘,衛濯才從戲臺上下來。
“司家主,什么風兒把您給吹來了?”衛濯一邊說,一邊從傭人手中接過了茶杯。
司月魄拄著手杖的手習慣性地撫了一下手杖頂端的寶石。
“聽說,傾亦住在你這邊?”
“喲,您這是聽誰胡說的?”衛濯輕笑,眉眼含情地掃了一眼司月魄,“我那妹妹金枝玉貴的,老頭子不開口,我都不敢去見她一面,又怎么敢把人弄過來呢。”
“衛先生,您是唱慣了戲,下了臺也喜歡接著演?”司月魄話音剛落,身后的安檸已經掏出了手槍來,直對著衛濯的太陽穴。
衛濯一驚,驀地笑出了聲來,“司家主,哪有您這么跟人聊天的,動不動就拔槍,我心律不齊,容易受驚的。”
“那我不是剛好替衛先生你練練膽子嗎?”司月魄嘴上說著,卻示意安檸將槍收起來。
衛濯瞧著,這才展顏笑了起來,“司家主,我倒是看不出來你對我那個妹妹這么上心啊。不過……她人確實不在我這邊,一早就跟著蘇慕洵上山了。”
“……”司月魄聞,起身要走。
衛濯立刻叫住了他,“司家主,你覺得我讓你進了這個門,會讓你輕而易舉就走嗎?”
“什么意思?”
“很簡單啊。”衛濯笑笑,手一松,茶杯立刻摔在地上。
碎成了一地的瓷花兒的同時,一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直接將司月魄他們團團包圍了。
看著眼前的陣仗,司月魄禁不住勾起了唇來,“怎么?還想跟我動手?”
“不是跟您。”衛濯糾正道,“我要的,是她陸傾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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