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亦不是有耐心的人,反手便是一巴掌直接抽在了阮苼的臉上。
末了,又覺得自己抽狠了,害得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面具被打歪了,露出了阮苼半張猙獰的臉來。
陸傾亦嘴角噙笑,“知道我們司家是做什么發家的嗎?”
阮苼無,梗著脖子,一臉兇狠地看著她。
陸傾亦微微聳肩,“我外公在世的時候,刀山火海,槍林彈雨,什么沒有經歷過。也就到了我母親當家的時候,才漸漸洗白的。年歲小一點的知道我母親是司家捧在手心里的獨女,年紀大一點的見到我母親,還要尊稱一聲‘七姑娘’。”
陸傾亦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也對,阮小姐你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我母親的名號。沒關系,至少我可以讓你看看司家的規矩。”
話音落下的瞬間,陸傾亦抬頭看了一眼安森。
安森心領神會,從一只盒子里掏出了一只注射器。
暗紅色的液體在注射器里晃動著。
阮苼看到的那一刻,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無比。
“陸傾亦,殺人是犯法的!”她嘶聲力竭道。
陸傾亦有些不耐,后背抵在椅背上,怎么舒服怎么來。
“律法有多少條,哪一條提到了殺人,哪一條又提到了故意傷人,我比你清楚。”陸傾亦將下巴微抬,重新說到了正題上,“我的那些黑料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無可奉告!”阮苼死咬著嘴唇。
“無可奉告?”陸傾亦抬腳,踢在了阮苼的小腿上,“是你不想說,還是你不敢說?”
陸傾亦說著,便示意安森給她打針。
尖銳的針頭即將戳到了阮苼的胳膊上。
陸傾亦叫住了她,“這里面是hiv患者的血液,你知道的,一旦感染上了,后果是什么。”
“陸傾亦,你怎么這么卑鄙無恥!”
“我卑鄙無恥?”陸傾亦笑了,“阮小姐,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我不是小人吧。”
陸傾亦見她仍舊嘴硬,也懶得逼問了。
反正今天不行,那明天繼續。
明天不行,那就后天……
反正,她可以等,也可以不等。
這么想著,陸傾亦看了一眼時間,遂抱著小念念下了車。
此時時間還早,陸傾亦打算帶著小念念看一出馬戲表演,結束再回去。
只是沒想到,剛回到游樂場門口就遇上了蘇慕洵。
“這么巧?”她笑笑,順勢將小念念塞到了蘇慕洵的懷中,轉念一想,又要抱回去。
不過小念念已經死死地抓住了蘇慕洵的手臂了。
陸傾亦一哂,“蘇總,還是趕緊把孩子還我。免得明天的頭條就成了你蘇慕洵藏著一個私生女。到時候,你讓顧曼音小姐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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