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淵聞妥協,沖她舉了舉手,“來日方長,我有的是耐心……”
有了周淵口頭上的保證,陸傾亦自然肯坐下了。
“說吧,一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陸傾亦抱著胳膊,翹著腿坐在了周淵的對面。
周淵晃著酒杯,笑意邪佞,“也不多……就是知道那一年表哥正好在國外。你呢,就寂寞難耐,又怕在彌城碰見了熟人。于是就去了闕城找樂子了。這一找就招惹上了好些人。”
“……”
陸傾亦聽著周淵的話,委實覺得不可思議。
依照她的性子,她斷然不會做出這么沒有底線的事情。
況且她對蘇慕洵從未變過心,怎么可能就因為蘇慕洵不在國內,就耐不住寂寞了。
“你不信啊?”周淵聳肩嘲弄,隨手拿起矮幾上的一疊照片甩到了陸傾亦的面前。
那是她穿著黑色小吊帶在舞池恣意跳舞的樣子,而且面部拍得特別清楚。
確實是她。
陸傾亦翻看著照片,一張張的,看得挺仔細的。
看完后,嘴角一掀,隨后將照片往矮幾上一扔,“p的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你不信?”周淵雙眼不由得瞇了起來。
“我還以為能從你這邊得到什么消息呢,就這些照片?”陸傾亦頓覺得索然無味,起身就要走。
周淵見此趕緊叫住了她,“照片你都不信是吧。我告訴你,一年前你在闕城可是鬧出了不少事兒,你這張臉在闕城的‘寵兒’圈里,沒有人不知道!”
“寵兒?”
陸傾亦眉梢一挑,手不自覺地攥緊了些。
頓了頓,她立刻笑了起來,“行了,跟你談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是看出來了,你不過是想拿這件事來詐我而已。你手里頭怕是沒什么實質性的東西。”
說完,陸傾亦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彼時,夜涼如水。
這些天,氣溫驟然下降,到了夜里連風里頭透著侵入骨髓的冷意。
陸傾亦抱了抱胳膊,腦子里不斷地盤旋著周淵剛才說的那兩個字。
——寵兒?
什么意思?
她掏出了手機,在搜索引擎上搜了一下,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東西。
陸傾亦咬了咬唇,手指不經意間已經翻出司月魄的聯系方式,剛要去點,這才想起來司月魄現在還在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