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沒有異議,只好退出了辦公室。
等人一走,蘇慕洵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給陸傾亦打了過去。
可惜,號碼已經被拉黑了,怎么打都打不通。
可以聯系到她的所有方式,哪怕是給她的微博小號發私信,都是拒收的狀態。
看著屏幕上的提示信息,蘇慕洵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鼻梁。
這才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回去的路上,他驅車繞到了大學城那邊,打算給她買一份她最喜歡吃的芋圓奶凍。
陸傾亦上大一的時候,短暫地住過一段時間宿舍。
還記得她剛軍訓完回來,整個人黑得跟掉進了碳堆里似的,丑得要死。
他到現在還記得陸傾亦回蘇公館的那天晚上,他還以為是家里新招了一個鄉下來的傭人。
直到陸傾亦用軟濡可愛的語氣問他,她是不是特別丑,蘇慕洵這才察覺出來,原來這只小黑貓是自己養的啊。
思緒拉回,蘇慕洵點的那份芋圓奶凍也好了。
一個身高近乎一米九的西裝男人,拎著一份打包袋上了賓利,怎么看怎么拉風。
一時間不少女大學生簇在了一起看著蘇慕洵揚長而去。
到家后,蘇慕洵順勢將打包袋遞給了一旁的田嫂。
剛準備上樓,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有事?”蘇慕洵擰眉,看著田嫂的臉一片灰白,登時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朝樓上奔去。
挨個將房間找了一遍,都沒有看到陸傾亦的蹤跡。
直到在書房的桌子上看到了那兩份放得整整齊齊的離婚協議書。
其中一欄已經簽上了“陸傾亦”這三個字。
看著離婚協議,蘇慕洵的手不由得攥成了拳頭。
下一秒,兩份離婚協議書直接化作了碎屑,洋洋灑灑地落在了他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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