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溫雪菱那一槍,又快又穩,直接毀掉了紫櫻的手筋。
在溫謹禮被拉開之后,她又補了幾槍。
溫雪菱直接毀了她的手筋和腳筋,就算日后續上,也會變成一個沒有力氣的廢人。
其實只需要一顆彈藥,她就可以直接奪走紫櫻這個冒牌貨的性命。
可她不想這么便宜了這個女人。
她要讓紫櫻失去所有,她最在意的榮華富貴,還有溫敬書對他千依百順的愛,失去親生女兒的信任……
溫雪菱要她清醒地看著,所有她在意的人和物全部消失。
以及……被自己最在意的人背叛。
直到她一無所有。
最后變成人人喊道的過街老鼠,被所有人唾棄。
另外最重要的是……
她要讓紫櫻把真正屬于「謝思愉」的清白還回去!
寂靜無聲的前廳。
眾人屏住呼吸看著不停吐血的女人,血已經染紅了她的面紗,星星點點,觸目驚心。
“你…(嘔)…為什么…(嘔)…安安……”
紫櫻剛開口就吐血。
她死死咬著唇看著神色癲狂的女兒,不死心道,“我是你的……母親啊……你怎么能……嘔!”
紫櫻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聽到她的質問,溫錦安臉上的恨意加深。
她拔高聲音大喊道,“為什么?哈哈哈,你居然還有臉問我為什么!”
事已至此。
溫錦安覺得自己所有臉面都已經沒有了。
既如此……她也不會讓其他人好過!
所有欺騙、背叛、辜負過她溫錦安的人,全部都應該下地獄,永不超生!
毀滅吧!所有人全部都去死!
一個都別想活著!
她要讓這些人永遠都活在愧疚之中!
“母親,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親生女兒,你怎么能只顧著自己逃離大牢,卻對我不管不顧呢?”
“你知不知道我得知真相那刻,有多么的痛不欲生?”
“你最喜歡在人前裝出自己大度的樣子,可只有我知道,你恨極了父親的原配夫人對不對?”
“你妒忌她的美貌,嫉恨她給父親生了那么多兒子,所以你要搶走她的兒子,讓他們喊你母親,還要逼著我在他們面前偽裝,搶走溫雪菱的兄長。”
“哈哈哈,你還屢次派人去北境追殺慕青魚,攔截她寄來京城的書信,不就是怕父親被她美色迷惑么。”
溫錦安轉頭對著溫謹,勾起一抹狠毒的笑,讓他驚訝不已。
“安安。”溫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溫錦安,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溫錦安厭惡瞪著他,眼神惡劣,等著看他們崩潰的樣子。
她繼續說道:“你們不是一直很疑惑,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地皮無賴對付你們嗎?”
“自然是因為……那些都是我母親派過去的啊!”
誰知道,慕青魚不僅會醫術,還會制作毒藥,派出去的人全部都命喪黃泉。
溫謹腦袋嗡地一聲炸裂,眼睛里閃過難以置信的震驚。
“還有你們的喜好,吃穿住行上的妥帖,也都是你們娘親一封封書信送來京城,我和母親才會知曉的。”
“不然你們以為,真的是我們觀察出來的嗎?”
溫謹收到針腳細密的衣衫,都是慕青魚用珍貴藥材換取的銀錢,買了鋪子里最貴的布料,想著他馬上就要到訂親的年紀,特意給他做的。
最后變成了紫櫻用來欺騙他的工具。
可笑的是,這件衣衫如今還珍藏在他的衣柜里。
溫謹行收到的補身藥丸,是慕青魚和溫雪菱一次次翻山越嶺,特意為他尋來且只對他體弱有效的草藥。
后來也成了紫櫻口中,自己去寺廟里長跪三天三夜,才從主持手里求來的至寶。
至于溫謹修那些應對民情的經商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