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安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眼神妒忌盯著她絕色的臉龐,這張臉她早就想毀了。
窺見她眸底的嫉恨,溫雪菱扯了扯唇角。
她嗓音很輕,卻直戳溫錦安最為在意的地方,一針見血道,“溫錦安,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丑啊。”
不是容貌上的丑陋,而是從靈魂內里散發出來的惡臭。
“溫雪菱,你在得意什么?也對,你也就現在還能笑一笑,等過了今夜,你想笑都沒機會笑。”
“你且放心吧,等你死了,我會讓你那個病秧子娘親和你一家團聚的。”
溫錦安拍了拍手,四周立馬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
這些人都是謝思愉給她安排的。
就連溫敬書都不知道這事,更不用說溫謹修他們幾個了。
溫雪菱靠在床頭,似笑非笑看著她變臉,余光從那些黑衣人身上一晃而過。
像是又想到什么折磨人的想法,溫錦安對著手下說道,“在她死前,賞給你們玩一玩,記得別玩死了,我還有用。”
比起弄死她,讓父親對她徹底厭惡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回來看到大女兒在他營帳內與人茍且,依照父親的秉性,一定會將她趕出溫家。
到時,她就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父親唯一的女兒。
溫錦安光是想想,心里都覺得痛快不已,她要溫雪菱知道得罪她是什么下場!
臉好看有什么用?腦子有用才行。
為今之計,她得先去隔壁把溫謹修兄弟倆引走,不能讓他們破壞她的計劃。
溫雪菱看著她臉上變來變去的神情,還有那種覺得自己能掌控全局的傲慢,眼底冷色凝聚成寒刃。
輕敵,是溫家血脈里自帶的劣根性。
溫敬書是。
溫錦安更是。
她都和渣爹坦白自己要弄死他的意圖了,可他還是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里。
那之后的事情,可就不能怪她了。
“玩完了,把她帶到迷霧瘴林。”
溫錦安離開營帳后,黑衣人們面面相覷,他們本就是山匪余孽,毫無底線,看到那張美若天仙的臉怎能不心動?
可惜他們還未靠近床榻,一根纖細如發絲的銀線,便以雷霆之勢刺穿了他們脖頸。
血柱瞬間噴灑而出。
隔壁營帳,溫謹禮因身體不適已入睡。
溫錦安便將溫謹修喊了出去,漸漸遠離了營帳區。
自然也就沒有瞧見,在她離開后不久,溫雪菱就從主營帳走了出來。
黑衣人全部被化尸水處理干凈,血跡噴灑的營帳內狼藉一片,看起來格外嚇人。
與此同時,正在隔壁營帳睡覺的溫謹禮,被人用藥迷暈裝進了麻袋里帶走。
溫雪菱換了身夜行衣隱在暗處,等著溫錦安過來。
大約一炷香后。
溫錦安帶著自己人出現在了迷霧瘴林的入口。
看到被如約帶來的「溫雪菱」,她臉上都是即將報仇雪恨的期待感。
“你們也真是的,讓你們好好享用個女人而已,怎么把父親的營帳弄得都是血跡?”
她走到麻袋旁邊抬腳狠狠踹了踹。
聽到里面傳來疼痛的悶哼,她放聲大笑,“溫雪菱,你也有今天。”
“你說你好好在北境呆著多好,非要來京城和我搶嫡女的身份做什么呢?”
剛從迷藥中醒來,溫謹禮看著眼前漆黑一片,還有些愣。
下一瞬,卻聽到了繼妹的聲音。
他掙扎的動作陡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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