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現代,二人可不敢干這等喪盡天良之事。
可這里是云朝,一群npc而已,生來就是為他們這樣的主角服務的,便是全死光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未來的這樁“大生意”,李耳眸光也奕奕發亮,“毒株快研制好了,西南地區蟲瘴多,到時候注射進蟲虱體內,再由蟲虱咬人傳播,神不知鬼不覺的,定不會有人懷疑到你我身上。”
說起自己的專業,李耳躍躍欲試,“這毒株攻擊人的免疫系統,類似你提到的hiv,但比hiv的傳播方式更廣泛些,是我們那邊的醫療毒株,領先了云朝近千年,此間的大夫哪怕費盡心力,也無法研究出解藥,世間,唯有我們的特效藥可解。”
“這解藥不是一次性的,每隔一個月便需要注射一次,定價暫定為百兩銀子一針,若是平民,實在窮困的話,便賣個人情十兩銀子一針,也好為我們在民間積累聲譽。”
“解藥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便用你從前的長春侯府中的長春二字,也算祭奠你的先輩。”
“如何?”
林婉如頷首點頭,“攝政王害的侯府滿門抄斬,我到底姓林,總要給祖宗一點交代,用長春二字,也對得起他們的養育之恩了。”
“只是……”林婉如猶豫一瞬后,緩緩道,“用蟲虱做傳染源的話,雖然方便,但萬一失控,只怕連你我也兜不住,不如換種方式,通過香料或者器皿,從權貴先下手,而后我們的解藥中,再加些讓人上癮的、類似五石散之類的成分,雙管齊下,定能將這些權貴拿捏在手心。”
李耳聽了她的建議,眸光愈亮,指節敲擊桌面,躍躍欲試,“你說的也有道理,你好好坐月子,我這就回去研究。”
轉身欲走時,林婉如指了指梳妝臺的抽屜,“那里頭還有我攢的十萬兩銀子,你先拿去用著,不夠了再找我要。”
二人共謀大事,李耳也不客氣,點了點頭,從抽屜里抽走了那壓箱底的銀錢,提著自己空蕩蕩的箱子,匆匆離開。
李耳走后許久,那被林婉如支走的婢女才抱著孩子進來,孩子已經睡著,女嬰玉雪可愛,讓林婉如深凹的雙眼都有了精神。
她一邊伸手抱孩子,一邊指示那婢女道:“拿根銀簪來,嘉寶面上脫了些皮,我用簪子為她挑了。”
婢女不敢怠慢,依照辦,豈料抽屜一拉開,臉色就變了。
側妃生產不能下床,這梳妝臺這幾日都是她來打理,這里頭每一根簪子、每一塊首飾擺放的位置,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如今……竟被弄亂了。
剛才,只有那位李掌柜來過。
什么樣的關系,能讓一個外男來碰自己的首飾?
從前側妃娘娘與李掌柜密談,她從未多想,畢竟是自己店鋪里的掌柜,涉及到金錢營生的事,避著她也是應該的。
可如今,側妃坐月子還要與李掌柜見面,自己的梳妝臺任李掌柜翻找,這樣的關系,可不是一句主仆能概括的啊……
那李掌柜……似乎生的眉清目秀……
婢子心頭隱有猜測,卻不敢再多想,在林婉如不耐的催促聲中,忙將抽屜合上,隨便拿了一把銀簪,給林婉如奉到床榻前。
……
京城。
攝政王府。
正在夢中渾噩昏睡的竇側妃,被婢女的驚呼聲叫醒。
“側妃娘娘!”
“王爺……王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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