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宋漳道:“而且,以后也沒機會審問出來了。”
“為什么?”
“因為他已經死了。”宋漳道。
“死了?”秦庚聞滿臉詫異:“他不是一直被關押在府城的牢房之中嗎?怎么就突然死了?”
“他的確一直被關押在大牢之中,但在前兩日,他突然于獄中自縊身亡。”宋漳道。
“自縊?”秦庚大為意外:“畏罪自殺?”
“表面上看好像是如此。”宋漳道:“但這其中應該有隱情,就在他自縊身亡的前一天,他還曾表示要將所有事情交代,以求寬大處理呢,結果,當天夜里,他就自縊身亡了,這很奇怪。”
“這么巧?”秦庚眉頭輕皺:“難道,他是‘被自殺’?”
“‘被自殺’?”宋漳道:“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大,仵作已經現場檢查過了,他的確就是自殺身亡,現場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
“這就奇怪了。”秦庚道:“他都已經決定招供了,怎么還會選擇自殺呢?他要是早想自殺,干嘛又說要招供?”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宋漳道。
這件事,宋漳自然也看出了蹊蹺之處,奈何現場并沒有任何搏斗、掙扎的痕跡,仵作也去驗過尸了,確定是自殺無疑,這讓宋漳很是疑惑。
秦庚想了想,說道:“有沒有可能,是有人逼著他自殺?”
“逼著自殺?”
“不錯。”秦庚道:“據我所知,王方利用美女和金錢賄賂的多是州府內的官員,現在他要招供,那些受賄的官員自然就坐不住了,派人給王方傳話,以某些人或者事情相要挾,逼著王方自殺。”
“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宋漳道:“我這就派人去調查一下,王方死的那天,有誰接觸過他!”
秦庚的猜測給宋漳帶來了思緒,雖然事實不一定就是秦庚說的那樣,但至少多了一個可能性,而且,這個可能性還不小!
宋漳立即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
這件事,他一直都很重視,他原本也想要借王方的手,將州府內的一些蛀蟲給扒拉出來,結果,他還沒開始著手行動呢,王方就死了,這讓他心里憋著一股氣,現在事情有了頭緒,他自然不會有絲毫的耽擱。
隨后,宋漳同秦庚聊了會家常,這才讓秦庚離開。
因為天色已晚,再加上秦庚想要等等看關于王方死亡的真相,因此,秦庚也沒急著離開,而是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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