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巡捕司總捕頭鮑興鮑大人,而且,這鮑興在墨哥兒面前,就跟個孫子一樣,一口一個大人。”
就剛剛一會兒功夫,秦勇就將蘇墨救他經過,給一五一十跟秦張氏姑侄二人說了一遍,聽的姑侄二人是兩眼放光。
“這怎么可能?”
鮑大人那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他們巡捕司一把手,他那侄兒就算這些天,認識了一些人,也不可能讓鮑大人卑躬屈膝。
“這是勇兒親眼所見,還能有假,老頭子,你先前不是想著給墨哥兒張羅門親事,我家玉蘭今年也有十六了,你看......”
“是啊,爹,我家玉蘭與小墨也算是青梅竹馬,我們兩家還是世交,玉蘭若是能夠跟小墨在一起,我們也算是親上加親。”
一旁張玉蘭雖然沒有說什么,但看其小心看著秦虎的樣子,顯然是頗為意動。
如今的蘇墨,不比從前那個木訥捕快,不僅長相英俊,還成了總捕大人都要討好的大人物,完全就是她心中最佳夫婿。
“打住,你們娘倆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墨哥兒,與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娘倆還真是敢想好事,之前跟你們娘倆提這事,一口一個不愿意,看不上,現在墨哥兒發達了,就想跟人結親,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要不是這兩人是他媳婦兒子,他都已經開罵了,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也不看看自家侄女,是什么德行,也配得上如今的墨哥兒?
“還有你這逆子,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打著墨哥兒名號在外招搖撞騙,看老子不打斷你的狗腿。”
......
另一邊,蘇墨駕車離開秦家后,就前往了東城鎮魔司,完成他今日未收割之大業。
秦勇之事,只是小事,這收割壽元,才是他人生大事。
......
內城,寧府,瑞華閣。
這是寧家六公子寧煜晨之住所。
“啪!”
寧煜晨一個大比兜狠狠甩在他的寵妾程雅馨臉上,“你這賤婢,瞧瞧你那弟弟干的好事。”
寧煜晨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完全不見一絲往日之溫文儒雅。
雙眸之中,更是透著一股難的恐懼,趙家滅門慘案就在眼前,那一位若是因此遷怒他們寧家,他寧煜晨就是萬死都難贖其罪。
“給老子滾,從今往后,你這賤婢與我們寧家再無任何關系。”
“不要,六爺,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程雅馨捂著腫起的臉龐,眼中滿是委屈的淚花,昨晚還一口一個寶貝兒叫她,怎么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還要將她給掃地出門?
“來人,把這賤婢拖下去,做錯了什么?回去問問你那好弟弟。”
......
外城,青玉坊,最大花樓——艷香居。
身穿錦衣,有些發福的程家三公子程楚陽與青玉坊幾個公子哥分別摟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推杯換盞,那肥嘟嘟的大手不時丈量下懷中花魁那沉甸甸的糧倉。
至于秦虎,早就被他拋在九霄云外,區區一個沒什么背景的捕快之子,螻蟻一樣玩意,哪里能夠讓他記在心里。
“砰......”
突然,房門被人用力踹了開來,一群人直接闖了進來。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闖本公子雅......爹,您怎么來了?”
“你這孽子,看你干的好事。”
程家家主程志高臉色陰沉的可怕,自己當年怎么就沒有管住那二兩肉,把這孽子給生了出來。
將他們程家好不容易攀上的關系給毀了不說,竟然還得罪了那么一尊大人物。
內城趙家,那可是傳承近兩百年,他們云夢縣頂級大族啊,比之他們程家,強大何止百倍,千倍,就因為得罪了那一位,百年基業毀于一旦。
這要是記恨他們程家,都不用親自出手,只需稍稍表露那么一點意思,就有的是家族出手,對付他們。
這逆子怎么不去死啊,動手前,就不能調查調查那人背景,真以為我程家搭上寧家這棵大樹,就能在這云夢城為所欲為了嗎?
“我怎么了?”
程楚陽一臉茫然,不就是跟幾個朋友出來聽聽小曲,喝個花酒,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這逆子,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瞬間,程志高再也壓抑不住心中怒火,上前就是一個大比兜。
“老子打死你這孽子,那秦家也是你這逆子能夠得罪的?知不知道秦家背后的事誰?那是鎮魔司百戶蘇墨大人,就因為你這孽障,你大姐被寧家掃地出門......”
程志高瘋狂暴打,完全沒有一點留手,那骨頭斷裂聲,不時響起。
直到打的程楚陽都快不成人樣,程志高才對著他帶來的人道,“帶上這逆子,去秦家。”
“今日,秦家若是不能原諒你,就不要怪你老子大義滅親,送你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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