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個眨眼的時間,三人全都倒下了。
“也不過如此。”
沈靖安淡淡地說著,仿佛只是彈開了幾只蚊蟲。
這一幕讓長辮男人和他的手下們臉色大變,他們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并不好惹。
特別是長辮男人,看著沈靖安的眼神里多了一絲警惕。他明白,自己的手下可不弱,這么快就被撂倒,對方恐怕已經達到很高的武學境界。
然而,褚州內達到這種境界的人屈指可數,而這年輕人并不在其中。
更何況,以如此年輕的年紀,達到這樣的修為幾乎是不可能的。他自己花了三十年才達到現在的水平。
這讓男人心中充滿疑惑與不安。
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他,現在感到了一絲不安。
沈靖安雙手背在身后,站在那里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靜靜地等待。
他知道,即便展示了自己的實力,也未必能讓對方退縮。
人們往往如此,沒有親身經歷,即使親眼見到,也難以徹底信服。
貪婪總是讓人抱有僥幸心理。
正如所料,那個留著長辮的男人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露出了一絲冷笑,冷冷地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已達明勁頂峰,真是個練武奇才。”
“不過,即便是明勁頂峰,也有高低之分。像你這種潛力股,若是放任不管,將來必成大患,所以我決定在此除掉你。”
話音未落,長辮男人已行動起來。他腳步一挪,仿佛貼地滑行,眨眼間便逼近了沈靖安。
緊接著,他五指并攏,猶如利刃直取沈靖安咽喉。
這一掌之威,恐怕連鋼鐵也能斬斷。
“記住了,取你性命者,乃是大清云王府的家奴海德文。”
“大清早已成為歷史,何來王府之說!”
沈靖安冷笑著,舉手格開了海德文的攻擊。
“你的速度不錯,可惜力量差了些,看來你剛步入明勁頂峰不久。”
海德文輕蔑地一笑,心中稍稍放松了些警惕。
沈靖安淡淡一笑:“是嗎?”
話音剛落,沈靖安猛地揮出一拳。
這一拳距離很短,動作幅度不大,卻是剛猛有力,正是詠春拳中的短橋直擊。
拳風破空,精準命中海德文的腹部。
盡管海德文早已凝氣于腹,但當聽到空氣被撕裂的聲響時,他臉色驟變,卻已來不及防御。
頓時,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透皮肉,直入體內。
劇痛之下,海德文身體蜷縮,向后飛去,重重摔落在七八米之外。
他掙扎著起身,喉頭涌上一股腥甜,一口鮮血噴出。
此時,海德文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眼前的對手顯然不只是明勁頂峰那么簡單,今日自己恐怕難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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