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心中五味雜陳,最終低下頭說:“好吧。”
說完,他示意余協華采取行動。余協華點了點頭,安排人員進行后續處理。
鄭陽抱著膝蓋,鮮血如花般綻開,跌坐在地。
一旁的陸琦驚恐過度,整個人癱軟下來,甚至失禁了。
沈靖安看著他們,心中涌起一陣厭煩,原本的興致蕩然無存。
“今晚的翡翠拍賣我不去了,先走一步。”
說完,他轉身離開現場。
昨晚的事件為他三年前的牢獄之災畫上了句號。
沈靖安乘電梯離開了大樓,并發信息給妹妹余薇報平安后,回到了溪子堂的別墅。
次日清晨,
剛醒來,沈靖安就接到姑父余忠的電話,讓他去家中一趟。
“怎么了?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呢。”
沈靖安打著呵欠,步入姑媽家門。
但他很快察覺到氣氛異常緊張。
姑父余忠語氣中帶著責備:“沈靖安,大禍臨頭了,你居然還能安心睡覺。”
“什么大禍?”
沈靖安一臉困惑。
姑父余忠不耐煩地說:“沈靖安,你有時真是天真得可以,你以為余協華是真的要對付鄭家嗎?”
“這只是表面文章,為了保持他的形象。”
“風波過后,鄭家一定會報復我們,到時咱們余家都會受牽連。”
這時,余忠的妹妹余清珠和妹夫馮德剛也進來了。
余清珠一進門就開始指責沈靖安:“你這個災星,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鄭家,你知道鄭家有多大的勢力嗎?”
“天還沒亮,你姑父公司的股東們就鬧著要撤資,一夜之間股價跌了三分之一,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中午,余家就要破產了。”
“你說話注意點,口氣太重了,估計是忘了刷牙。”沈靖安皺眉說道。
余清珠臉色鐵青。
她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沈靖安還能如此淡定。
“鄭家的事你們不用擔心,昨晚已經解決了。”
“一會兒他們會派人來道歉,一旦鄭家公開道歉,股價自然會上漲。”
沈靖安自顧自地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平靜地說。
“呵呵!”
余清珠冷笑道:“沈靖安,都這時候了,你還自我安慰,如果鄭家真的來道歉,我就隨你的姓。”
沈靖安搖頭:“不用了,我可不想有個這么頑固的女兒。”
“你……”
余清珠氣得渾身顫抖。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
監控屏幕上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影。
領頭的是一個約莫四十歲的男子。
他對著攝像頭說:“我是鄭家的管家,受家主之托,特來向余薇小姐致歉。”余忠聞訊,親自出門迎接了他們。
管家的目光落在了余薇身上。
“這位應該就是余薇小姐了吧?我們家少夫人陸琦在公眾場合對您做出了不實指控,現已遭到鄭家的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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