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金瀚文看著離去的林默和杜雪伶。
“果然,這一位就是林老板背后的靠山啊,瞧這親昵勁,這關系怕是近到……”
金瀚文瞇了瞇眼睛,有些八卦,同時也有些神色復雜。
這時,張福出現在金瀚文身旁。
“爺,接下來怕是要出麻煩了。”
金瀚文扭頭看向張福,微微一挑眉,“何出此?”
張福被金瀚文問的愣住了,下意識道。
“爺,末法時期過后,老祖宗都歸隱了,咱燕北能安穩這么多年,靠的都是爺你勵精圖治,管得住這大大小小的邪祟。”
“可今晚這么一遭后,不僅僅是道門那些恐怖的家伙,還有五族……”
張福說到這,面皮忍不住隱隱作顫。
“這兩方實力,不管是哪一股,就因為這位林老板,咱燕北無疑成了眾矢之的,甚至是道門的眼中釘。”
金瀚文看著張福緊張這模樣,微微吸了口氣。
這些道理,他自然懂。
甚至掌管燕北近兩百年,他更清楚稍不留神,整個燕北都可能會淪為這些恐怖生命體的獵場。
獵殺的自然是林默。
至于他們,包括那些普通人,都是承受這無妄之災的雜草。
“爺,你看……”
張福憂心忡忡的看著金瀚文。
而沉思的金瀚文回過神來,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知道今晚之后,燕北會發生什么變化嗎?”
張福被問的愣住了。
這從活人時候就跟著金瀚文,到死了近兩百年,自認為對自己主子一個眼神都能琢磨透的他,徹底迷茫了。
“今晚過后,燕北之地,將會掛上城西齋元樓的牌子。”
“尤其是林先生的名字,估計會傳遍整個江湖了。”
金瀚文抬起頭,伸手拍了拍張福的肩膀。
“你啊,就是太穩健了,燕北安穩這么多年,靠的不是你我,是老祖宗的余威。”
“但要是將這末法時期比喻成一潭死水,那就是在這死水之下,不知道有多少龐然大物在靜靜等待風起之時,余威,終究還是像一層紙。”
“如今有林先生這個招牌在,最重要的是他那個靠山,這是老祖都看不透的存在。”
“那自然萬事有林先生頂著,說起來你我,還有老祖宗也能歇口氣了。”
張福聞聲有些若有所思。
金瀚文也沒多說,只是心里喃喃道:“老祖宗果然有遠見啊,這林老板不是尋常人,不知老祖宗等待的那個轉機,會不會是在他身上。”
一邊想著事,金瀚文一邊轉身就走。
忽然。
“張福,那座山的老鬼是什么情況?”金瀚文回頭問道。
正思索的張福馬上說道:“不對勁!”
金瀚文眉頭一皺。
“詳細說。”
張福也收起了思索,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
“陰脈的陰氣有四層都涌入了那座山,阿勇親自進去了一趟,可居然連那一座山都找不到。”
“現在那地方,沒人可以靠近。”
金瀚文聽到這話,扭頭看了眼遠處,隱隱間眼神有些擔心。
“阿勇都進不去,他的實力可是接近a級了啊,陰脈里四成的陰氣,那東西居然都吃得下。”
張福這時又詢問道:“爺,要不要通知林老板,畢竟那東西可是和林老板有關。”
金瀚文下意識抬起手。
“先別去打擾林先生,他受的傷很重。”
“這樣,明晚上你叫上阿勇,另外去城南的私塾堂找鄧先生,叫他也走一趟,若能弄清楚那東西到底什么來歷,我們自行解決了,那也算是給林老板送一份禮。”
“若是不行……”
金瀚文皺眉道:“到時候再通知林先生吧。”
張福立刻點了點頭,轉身幾步走出去,身影都虛幻的看不見了。
金瀚文則慢慢走回院子里。
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