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
廖天生冷笑了下:“你怕不是因為關了供貨商,最終導致你沒辦法在插手我們后勤的事吧?”
“無恥!”張福生已經大勢已去,但習慣強勢的他,根本就忍受不了。
一拍桌子,冷冷的望著他:“你不過是我手下曾經的一雜兵,你有什么資格來反駁我!”
“張福生。”
眼看著二人要吵起來,方文山盯著他開口。
張福生的氣息,收斂了幾分。
沒了聲音。
方文山繼續開口:“就你以前在軍中做的那些事,我今天沒有把你交給那些老百姓處理。”
“還留著你一條命,儼然已經是念在你曾經征戰沙場有功。”
“你別逼我處理了你。”
張福生是很霸道,但他也知道這個軍師的本事。
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尤其是他的心腹,已經被方文山給全部抓了的時候。
但他總歸還是有點不服氣。
知道自己已經大勢已去,這個軍帳之中,已經沒有他說話的位置。
最終站了起來:“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確實有本事。”
“但是二位別忘記了,大將軍之位雖說空缺,并不代表西關永遠不會有主帥。”
“主帥歸位之時,我看你們到時候如何應付!”
“好自為之!”
說完這話,張福生起身就走。
在他走了之后,廖天生一臉的凝重。
“方將軍,主帥人選,可有消息了?”
這是他們西關軍上下一直都懸著的事。
因為朝廷那邊沒有半點的消息。
方文山想了想,從邊上拿出了一張紙條,放在他面前。
“昨日我收到的飛鴿傳書。”
“新任大將軍,已經從京都出發過來,至于是誰,誰也不知道。”
“聽說是皇帝暗中任命。”
“暗中任命?”廖天生大惑不解。
拿著紙條看了看。
內容確實是如此。
方文山微微嘆了口氣:“西關,除了王將軍,有誰能夠鎮的住西狄的狼子野心?”
“罷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先解決后勤的事,泰昌行那個小子,麻煩廖將軍去走一趟,和他聊聊。”
“畢竟軍中后勤的事,你最熟悉。”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方文山講了這話之后,起身就走。
廖天生一陣遲疑當中,并未拉著。
只是在他走了之后,他又是一陣眉頭緊鎖:“誰會想到,與王將軍不和十余年的軍師,竟然是王將軍的人。”
“看來我們的這個王大將軍,很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天,所以早就已經布局。”
“王衛啊王衛,你真是好手段啊,人走了,可是西關軍實際上還是在你的控制當中。”
廖天生似乎已經看出了什么。
不過,不管怎么樣,他也聽出了方文山臨走之時,話中的意思。
軍中后勤,是一個巨大的肥差。
張福生以前一直霸占,拿走利益的大頭。
如今張福生已經沒辦法染指后勤了。
我一人獨攬。
方文山剛剛說讓他去找泰昌行的人談,也是在給他表達一個意思。
他方文山對后勤的油水,沒有絲毫興趣,你以后自己一個人吃就行。
這就是兩人之間合作的默契。
一個要大權,一個要后勤的肥水。
悄然之間就已經達成了默契。
至于張福生,已經被他們永遠排除。
西關軍今日開始,不再是三足鼎立!
心情一陣大好。
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