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后。
阿虎他們幾人喝的三五迷道。
石毅攙扶著他一起上樓。
一路上,阿虎對他說:“石毅兄,今日見你,如故!”
“我心中有惺惺相惜之情縈繞,且,久久不散!”
“后面的事,你絕對放心,我阿虎為你兩勒插刀!”
“阿虎兄!此深得我心,我沒讀過書,你說的惺惺相惜,這詞,正是我所想要表達的!”
“從此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石毅的事!”
就這樣,石毅一路喊著口號,送他進了房間。
在把他們送進去以后。
劉掌柜剛剛中途有事走了。
所以只剩下了焦急的王洪濤。
這家伙早就憋不住了,所以趕緊小跑到了石毅的跟前。
“毅哥,你難道就不怕被阿虎兄弟知道,我們就是……”
“閉嘴。”石毅趕緊打斷了他,客棧內人多嘴雜。
他也怕這家伙的話被傳到阿虎的耳中。
那后頭會大有影響。
拉著他除了客棧之后說:“冒充樓月人的事,你必須要給我爛在肚子里!”
“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反正你不承認,別人就不會有證據,明白嗎?”
王洪濤一陣扭扭捏捏。
總覺得這事玩的太大了,像在刀尖上行走一般。
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懸崖。
回門市的路上石毅一點一點的跟他講著道理。
來來回回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人在外面混臉皮必須要厚。
必須要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王洪濤愁眉苦臉,沒有講什么。
就這樣,他們到了泰昌油坊的門口。
上次從縣里回來之后,石毅馬上就拿下了邊上的一間鋪子。
一番改造之后,今日終于把牌匾掛了起來:泰昌米坊。
這會,外邊都整理的差不多了。
只不過,當石毅一到這邊。
周扒皮馬上從邊上冒了出來。
情緒很是不穩定,盯著石毅:“小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這是吃了宋老爺的生意后,又想要吃了我米行的生意是嗎?”
“你特么非得要得罪所有人,逼我對你出手是嗎?”
這段時間,石毅一直在收拾這個鋪面。
一開始,周扒皮還沒有太當回事,以為他們油坊生意太好了,門檻都被踩爛幾條了。
估計只是想要擴大一下油坊的生意。
人之常情。
可前兩日,忽然看到他們買了很多籮筐擺在了門口。
還做了米斗等等。
他心里一下慌張了。
也問過石毅,石毅睜眼說瞎話,說我不是干米行。
直到今日當他看到泰昌米坊的牌匾高掛之后,頓時沒辦法淡定了。
所以這才一看石毅出現就激動無比。
“雞賊!前兩日我問你之時,你還在說,你不會做米市。”
“結果你轉眼就掛了個米行招牌,你這人怎么說話,和放屁一樣?”
“你馬上給我把米坊招牌下了,老子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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