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

方元厲聲問道。

像譚子夜這種浪費米飯的家伙，要不是想知道他的幕后主使，方元早人道主義處理了。

這邊譚子夜眨眨眼睛，不敢回答的方元的問題。

方元也知道了解毒術失敗的原因。

這種東西之所以讓人上癮，是因為其化學成分可以刺激人體，使其分泌出讓人感覺快樂的因子。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東西只是個催化劑，最主要的成分還是來自于本體。

而這種快樂的感覺一旦被激發出來，就會讓人難以忘懷，不愿失去，否則就會產生低落的情緒。

所以解毒術也就無法奏效。

不過興許通過中醫手段可以治好，亦或者是向當初的柳如煙一樣，用妙手回春將她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所以，這都是小事，而譚子夜一個混混能混到今天，這背后協助的人才是關鍵。

“我忍耐有限，你說實話，是如何控制任曉的？”

“我……我……”

譚子夜支支吾吾的，猶豫著如何開口。

方元見狀，直接掏出魚腸劍，輕輕劃了一下。

吧嗒！

譚子夜的手指應聲落地，一股劇痛傳來，令他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說！”

“我說！！！”

聽著他殺年豬般的慘叫，方元只覺得一陣頭疼，啪啪兩個巴掌，讓他安靜了下來。

“說！”

譚子夜不敢陰瞞，原原本本的將事情交代了清楚。

他并非什么江城情圣，而是一個地面上的小混混。

而認識任曉，還是因為她的閨蜜。

那時他在社交軟件上認識了一個姑娘，于是約著出來喝酒，對方為了壯膽，就拉上了自己的閨蜜，也就是任曉。

任曉長得不錯，比約出來的那個閨蜜強沒影了，于是當天晚上，譚子夜用了化學品，讓任曉失去了意識，然后和她發生了關系。

人無法抵抗這種化學品催發的快感，一旦沾染，就會成為這東西的奴隸。

所以譚子夜借此控制了任曉，以她離婚在酒吧里做陪酒女為代價換取這個化學品。

事情就是這樣！

“踏馬的，你這個畜生！”

高鵬早已是怒不可遏，沖過來就要揍譚子夜，卻被方元攔了下來：“兄弟，別急，待會懲罰他也不遲！”

譚子夜苦苦哀求道：“兩位大哥，我已經都說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放過你？”

方元冷笑道：“說，你用這種方式禍害了多少女人？”

“一……一百多。”

乖乖！

方元倒吸一口涼氣。

黎萊為他解釋道：“這種化學品我上大學的時候了解過，它的控制能力，堪稱頂級。”

“人都是有欲望的，而它一旦進入人體，便會無限放大人的欲望，到那時，哪怕是貞潔烈婦，也會變得沒有理智。”

化學品……

！！

方元靈光一閃。

德育集團會不會也是用同樣的方式來控制那些人的！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方元打算算一筆賬。

“譚子夜，你說你控制了一百多人，但這樣能夠維持你的生活嗎？”

“你剛才帶來的小弟數量可是不少，哪怕是陪酒這一行是暴利，你也不可能養得起呀！”

“啊？”

譚子夜眨眨眼，眼珠轉動，試圖找出一個借口。

方元沒給他這個機會，手起刀落，第二根手指落下來了。

“啊！！！”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如果我說了，我就活不成了！！”

譚子夜害怕了，大聲喊道。

方元冷笑道：“你以為你做的這些事，就能活下來嗎？”

“你放心，你已有取死之道，不說的話，我可以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要不要試試？”

譚子夜眼里布滿血絲，捂著手腕，還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