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了你不喜歡那狗男人……”
沈清妍下意識地維護道:“不準罵許麟!”
——在她的認知當中:就算許麟犯了錯,也只能是自己去罵、去揍!
田欣琳翻了個白眼,搖搖頭道:“你都說了你不喜歡許麟,那么自然就不被她放在眼里咯。”
“至于我……”她有些咬牙切齒,“是我太輕敵了!”
沈清妍氣笑了,道:“呵呵,那她又是和許麟什么關系?有什么資格來說要解決我們什么的?!”
我可是和許麟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要解決也是我來解決其他人嘛!
她暗暗覷了田欣琳一眼,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
這賤女人說的沒有錯:現在她們得先聯起手來,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兇女人給干掉再說!
——其實啊,田欣琳對沈清妍的認知有誤:她菜是真的菜,但是段位也在隨著一次次的‘又菜又愛玩’中穩步提升著……
“她不是都說了嗎,許麟去見她……”
田欣琳突然愣住了。
見家長?!
許麟還不是見過我的家長!
再說了,我們還滾過好多次的床單呢,什么體位都……達咩!
回想起那段‘愉快’的日子,
田欣琳的臉頰有些發熱,在心里面恢復了自信:“那么我還怕那個惡毒的女人什么?!”
——她自然是不會承認,她剛才是被那個女人的氣勢所懾服了……
關鍵點在于許麟!
她瞬間就找清楚了‘病癥’的所在,“呵呵,許麟都還沒承認她的身份呢……她就自己先跳出來了?!”
合著什么‘正宮’啊‘主母’啊什么的……都是那惡毒女自己給自己編排的身份啊!
那她一副面對小三的姿態,是什么個意思?!
她冷笑了一聲,“那我還說我是許麟他老……”
“嗯?!”沈清妍柳眉倒豎,顯然是準備進入戰斗狀態了。
“咳咳……”
田欣琳抿了一口咖啡,轉移話題道:“當務之急,我們都想個法子讓許麟回學校來……不要被那惡毒女給拐跑了!”
“至于我們之間的問題……就暫且算是內部矛盾吧!”
——不管是藝術生還是普通大學生,都必須上的思政課里面說過:內部矛盾內部解決,面對外部來敵……得一致對外!
沈清妍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自信道:“這還不簡單?那首《愛得太遲》你聽過了么,是許麟專門給我寫的!”
“他就是想給我道歉,但是又拉不下臉來!”
你想得也太多了吧,這不顯然是給我寫的?!
田欣琳動了動嘴角,就想要譏笑回去。
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內部矛盾內部解決!內部矛盾內部解決!
默念兩遍,才壓下了反駁的欲望:就讓你自以為是的自作多情去吧……反正我知道《愛得太遲》是寫給誰的就行了!
她端起咖啡,以咖代酒:“你我聯手,先把外部敵人干掉再說!”
沈清妍很滿意田欣琳的‘識抬舉’,也給面子地舉起杯子,和她干了一杯。
其實這田欣琳不犯賤的時候,也還挺不錯的……
她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哭的時候……只有她給自己遞了一張紙。
嗯,如果許麟那個討厭鬼真的‘執迷不悟’了,那么賞賜他一個妾室丫鬟也是勉強能夠接受的……
小時候,我最喜歡的文具盒都能夠送給他。
我沈清妍可沒那么小氣!
只要那個家伙表現讓我滿意了就行,就像小時候想找我出去玩、然后百般討好我一樣!
只要我是正宮大婦就行了!
不過像剛才那個可惡的兇女人……不管她怎么哀求,我都肯定不會讓她進我許家大門的!
到時候,我和阿麟過著羞羞的生活,田欣琳這個‘小的’就跟在身邊為我們端茶送水……
沈清妍揮了揮粉拳,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嗯,陷入了幻想之中。
“還算是知大局……”
田欣琳看著沈清妍‘善意’的笑容,也是釋放出‘親熱’的微笑。
——如果讓她知道了沈清妍內心可怕的想法,只怕是要對這個‘小變態’退避三舍。
此刻的她還沒想過那些,所想的不過是暫且‘聯沈抗林’,然后再一腳踹開這小白蓮花,成為許麟的唯一、和他過著沒羞沒燥的日子……
“女士,請用餐。”
侍應生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還吃什么吃!”
沈清妍氣呼呼地站起身來。
田欣琳攔住了她,笑道:“反正是有人請客,不宰白不宰!”
沈清妍想了想,也坐了下去,“行吧……”
“我一定會把許麟搶回來的!”
沈清妍小手捏著鋼叉銀刀,用力剁著盤中的牛排。
田欣琳沒有說話,也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如果忽略剛才她們的‘唯唯諾諾’,
兩人此刻的神態倒也還是有幾分氣勢。
——嗯,那句話怎么說得來著:呂布死了,人人都敢說一句三姓家奴不過如此!
……
茶室。
“原來林家在內地還有如此勢力……”
許麟一臉感慨道。
有了這些資源為我所用,自己北上成為大資本家又有了幾分把握!
林家在京城的勢力,
雖然不能像在錦港這般頂尖、黑白兩道通吃。
但也絕對不容小覷!
至少,
庇佑他一個小小的‘愛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舉個例子吧——
林老爺子的父親,當年為抗擊外來侵略以及錦港回歸,作出了突出的貢獻……
林泰來抿了一口茶,笑道:“所以,趕緊和我家妃丫頭完婚吧。”
“完……婚?!”
許麟瞪大了眼睛,有些石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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