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隨誰?”
金媽媽想了想:“現在上哪看去,得等會走了聽懂人話了再看,小孩子現在是啥,不會說話,只會用哭來表達內心的想法,一天哭幾起正常。”
“只希望會走后能好帶一些。”
“再鬧能鬧哪去!”金媽媽自己帶大了五個孩子,啥孩子在她眼里都一樣:“不聽話給幾下就聽話了,哪有那么矯情!”
“嗯,你說得對。”金有財贊同老伴的話。
當天晚上,吃完晚飯后,金媽媽的手機響了,她看到來電顯示,對金有財說:“大哥給我打電話,肯定又是他們家的事兒。”
“我接。”金有財拿起了金媽媽的手機接通了電話:“喂,大哥啥事兒啊,大玲子給老小帶孩子呢。”
“老五啊,永娜過來要把小丫頭強行帶走,我們不同意,她說啥也不干呀!”
“人家是孩子的親媽,你覺得外人誰能說得了?”金有財絕對不會管這些不該他管的事兒:“你也這么大歲數了,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金有財掛斷了電話。
金媽媽想到金永娜就鬧心:“這個混丫頭又回來作妖,她把小丫頭帶走能干啥?她還跟一個那樣拋妻棄子的老男人,搞不好小丫頭也得跟著遭殃。”
這可不是金媽媽危聳聽,類似的案件發生過不少。
金有財彈了一下煙灰,滿不在乎地說道:“跟咱們有啥關系?你能勸得了嗎?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小丫頭也是倒霉攤上這樣的人家!”
“也是。”金媽媽也沒有閑心管這個,再說了,她也管不了,就金永娜那脾氣,誰勸都沒用。
時間又過去一個小時,金大爺的電話打到了金有財的手機上:“老五啊,永娜被知意給揍了,永娜報警了,你說這可咋辦?”
“你們有病吧?”金有財來氣了:“永娜是姓金的,你們不上,讓知意上,你們挺會玩啊!”
“不是,不是,我們沒讓知意上,永東和大澤與永娜吵吵,然后永娜就開罵了,知意動手了。”
“永娜罵永東他媳婦,永東就干聽著?”金有財暗罵金永東不配當人家丈夫,就沖這樣的事情,金永東動手打親姐姐別人也說不出來啥!
“他咋動手啊?”
“你給我打電話想干啥吧?”金有財懶得聽他磨嘰那些沒用的。
“現在永娜報警了,警察把知意帶去了派出所,然后……然后……永娜懷孕……被知意把孩子踢掉了。”
“掉了好!”金有財聽著這叫一個解氣。
“永娜現在找的那個老男人說啥也不罷休,非要讓林知意進監獄,我就想著你們認識的人多,幫著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知意給弄出來。”
“你這話說得還算有良心,沒有埋怨你兒媳婦多管閑事。”金有財戲謔地說道。
“你說啥呢,現在咋辦吧?”金大爺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我先跟大玲子商量一下,先掛了吧。”
金有財本身也是經常進監獄,剛回來也沒多長時間,哪有什么人脈,歸根究柢,還得找金媽媽才行。
“好好。”金大爺掛了電話。
金媽媽一直坐在旁邊聽著,她給金戈打去電話:“兒子,還沒睡吧,你來超市一趟,我有事兒跟你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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