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后,石小雅跟金戈說了新娘在更衣室里說的話。
“適合很重要,可新娘對新郎也是有感情的,肯定也達到了喜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長期跟不喜歡的人同床共枕。”金戈說道。
“男人就不一樣,有些男的只要是個女的都行。”
金戈囧了,心道:哎呀,我都說長期了。
石小雅眉頭微蹙:“老小哥,你說新娘會不會只去父留子?”
“你可拉倒吧,人家要是只想要一個孩子,完全可以找更好的基因,而不是找新郎這樣的,肯定是有感情的。”金戈有時候真拿石小雅沒辦法,竟想那異想天開的事兒。
“啊……好像有道理。”石小雅恍然大悟。
“別把事情想得太復雜,沒有那么多的事兒。”金戈一向不喜歡多琢磨,費腦子不說,還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
“是是。”石小雅忽然樂了:“我屬實是愛多尋思。”
金戈沒再說別的,他目前手里的工作沒有了,他要回v市了。
依舊是溫暖送金戈回機場,她在車里說:“今年來征婚的女性少了很多,男性卻比往常增加不少。”
“因為現在的人不好糊弄了。”金戈說了一句實話。
溫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回到v市休息一晚,又投入工作。
豈料,在一個工作結束的下午,范老師找到了金戈:“金戈,我跟鐘曉說了你在v市的事。”
“老師!”金戈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當初你偷我設計稿的事我都不計較了,你哪能繼續害我?”
“這不是害你,是鐘曉要結婚了,她就想在結婚之前見你一面。”范老師說完拿起手機亮出了微博:“我已經在網上公開向你道歉了。”
“你就為了讓我見鐘曉?”金戈并不認為范老師會為了一個沾點親戚的人做到這種地步。
“你別管了,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金戈緊盯著范老師的臉,看不出任何特殊的表情:“老師,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善于思考的人,你最好把話說明白。你無緣無故這么做,其中肯定有事兒。”
“你現在變得這么謹慎了?”
“學校里才見過多少人?在社會上我吃過的虧可多著呢,我要是還不謹慎,那我就是傻子。”金戈嚴肅的說道。
范老師握著手機低下了頭,她不知該怎么跟金戈解釋。
這時,辛姐妝造組的阿約走了過來:“金先生,辛姐讓你過去一趟。”說完,他又看了一眼范老師。
“好。”金戈沒再給范老師一個眼神,快步往辛姐的房車走去。
范老師朝著金戈的背影抬了抬手想叫住他,可一想到該怎么解釋時,他又默默地放下了。
蔣恒此時出現在范老師背后,冷聲問:“你在微博發的那條消息是什么意思?”
“字里行間已經寫明白了。”
“你寫就寫了,為什么要說在給我化妝時見到了金戈?你這不是在給我招黑嗎?你是我請的化妝團隊總監,現在整這么一出不是在背刺我嗎?”蔣恒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