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二嬸了,瘦得不像樣子,張著嘴跟我說想死,還說太遭罪了,說后悔當初做手術啥的,我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金澤跟二大娘沒有任何矛盾,甚至當初二大娘還給他拿過不少吃的。
“反正我不去,人家的媽人家做主,我是一個外人才不管呢。”金戈對二大娘欺負母親的事記憶猶新,絕對不會同情二大娘。
“要不我去找金明吧。”
“你去吧。”金戈不攔著。
金澤轉身走了。
金有財不屑得說道:“他有這閑心多管管他爸多好,我可聽說我那好大哥打車去市里的按摩院消費了。”
“就他?”金媽媽不信。
“有啥不信的,有多少老頭都好這一口。”金有財接著說道:“我在別的城市,也有不少這樣的,老頭老太太退休后放飛自我,太正常了。”
“他哪來的錢?”金戈問道。
“我給的。”
“……”金戈。
金媽媽來氣了,用胳膊肘給了金有財一杵子:“你有病吧,你給他錢干啥?”
“沒啥啊,我看他太可憐了。”金有財嘴上說得很輕松,但眼里滿是戲謔,可見他并非真的好心。
金戈自然是注意到父親的神情,他目光一沉:“爸,永東很好,我希望他能過得開心,他還得結婚成家呢。”
“這樣啊……”金有財低下了頭:“行吧,以后不給他錢了。”我兒子讓我念著永東的面子放過他大爺,既然這樣,那就聽我兒子的吧。
“好。”金戈沒話說了,他拿著車鑰匙往外走。
金媽媽還在數落金有財,金戈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我媽還是把我爸想得太簡單了。
坐回車里,金戈開車返回酒店。
將所有要帶的東西都裝好后,他對溫暖說:“明天你開車送我去機場。”
“可以。”溫暖遞給他一塊蘋果。
金戈接過咬了一口,將小杜家以及父親給金大爺錢去耍的事說了。
“我叔兒在玩捧殺?”溫暖立即猜出金有財要干什么。
“對。”
“這招可太狠了,但是不地道啊,要是真有點啥事,你的大爺歲數大了也不會在乎,但會連累你大哥和永東的。”溫暖說道。
“我跟他說了,他說不會再給錢。”
“那就好。”溫暖放心了。
金戈雖然有時候對金澤很無語,但是永東絕對沒得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永東受金大爺連累名聲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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