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毀了。”溫父同情地說道。
“結婚容易離婚難,男方就是拖著不離婚。這個不是我介紹的,別的紅娘找了過去,人家男方說了,就是要找個妻子撐門面,想離婚門都沒有,后來起訴鬧騰了半年才離成。”
溫暖又接著說道:“還有一種,女的得了重病,家里負擔不起,然后離婚找別的男人接盤。我的天啊,當時我聽說這件事情時我頭皮都麻了,哪有這樣坑人的?!”
“從那天以后,我們t市所有紅娘聚集到一起,無論男女商量半天,定下了這個規矩,那家醫院也跟我們保證,只要拿著我們婚介名片來體檢的,絕對不會有任何隱瞞。”
溫父聽到這里,又問:“那普通人去那家醫院體檢呢?”
“那得分什么情況吧,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們這里與那家醫院合作,他們靠著我們掙錢,要是不辦事,我們再換一家合作,反正醫院多的是,體檢這方面都差不多。”
“嗯,對。”溫父感嘆哪行水都深。
金戈百無聊賴的呆在醫院里,他希望薛照能查清楚陳金娜他們之間的事情,這樣整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金戈和正在刷手機的金有財望向門口,只見一個斜眼吊炮的男人站在門口。
金有財客氣地問:“你找誰?”
“您好,我找金戈。”
金戈打量著站在門口的男人,激動地喊道:“大維!!好久不見了,你咋來醫院了?!”
“你認識?”金有財茫然地問。
大維朝著金有財嘿嘿一笑:“您就是金戈的父親吧?我是他的小學同學大維,前幾天剛回平安鎮,聽說金戈住院了,跟金明打聽了一下便過來看看他。”
“小學同學呀,那行,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倒點水。”金有財很識趣,知道人家同學聊天,他一個家長待在房間會影響他們交流。
金戈示意大維坐下:“咱們也好久沒見了,自打中學畢業咱們再也沒聯系,你這些年干啥呢?結婚了吧?”
“沒結婚,一直跟我爸在外面做生意來著。”
“啥生意啊?”金戈問。
“在卡塔爾收費品。”
“……”金戈。
“你別看那個國家小,但人家有錢。我們專門收廢品,順帶再干中介,就是給國內想去國外務工的人介紹工作。”大維介紹道。
金戈沒接觸過這個行業,但人家這么說指定是這么干了:“我聽說去外國掙錢比國內多,干的活也累吧?”
“那肯定累啊!但是,這也是沒辦法,一個男人想養家糊口,又沒有那個能力,只能多干苦大力。”大維說的倒也是實話。
“這倒是。”
“其實吧,我這次找你不光是想看看你,還有點事兒想跟你說說。”大維說出了來的目的。
金戈見到老同學的喜悅之情蕩然無存:果然啊,無事不登三寶殿!只要是多年未見的人,突然出現不是借錢就是找你辦事兒!但是,你來找我辦事你拎點東西啊?就這么空手來的你好意思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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