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錯過了啊!
金戈一臉悔不當初,那天咋就沒想到呢?以后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機會了!
“你咋了?”溫暖走過來問道。
“沒啥,就是發現錯過一些事情。”金戈可不敢跟溫暖說實話,萬一溫暖嘴快說出去傳到父親耳朵里,那自己就等著挨罵吧!
“錯過初戀了?”溫暖揶揄地問。
金戈玩味一笑:“你猜?”
“德行!”溫暖微瞪了他一眼。
溫暖原本打算在這里照顧金戈一晚,結果父親給她打來電話,說婚介那里有人過來鬧事。
“你趕緊回去吧,別忘了給我回個消息。”金戈在醫院呆得直鬧心,迫切地需要八卦來填充自己的無聊時光。
“明白。”溫暖拎著包往外走。
金媽媽原本想留下,可一想大女兒一個人在酒店,也跟著溫暖回去了。
四大爺和金賢離開了,病房里又剩下了金有財與金戈二人。
溫暖四十來分鐘后便回到了婚介。
金媽媽下車說:“小暖,要是搞不定就給我打電話。”
“好嘞!”
溫暖走回婚介所,剛一進屋,便被一個男人劈頭蓋臉一頓咆哮:“姓溫的,我這么信任你,你就給我介紹這么一個女的?!”
溫暖一頭霧水地看向站在溫父身邊的女子:“你們咋回事啊?上來就嚷嚷,怎么著也得先讓我知道因為啥吧?”
“跟我有啥關系?”女子白了男人一眼,嘲諷道:“我就是跟他開個玩笑,撓了他一下,誰知道他就急眼了。”
溫暖低頭看向女子的手,那美甲做得那么長,別說撓人了,撓豬豬都受不了:“你就用現在的手撓的?”
“啊!”女子回答得理直氣壯。
男人脫下了衣服,背對著溫暖:“溫老板你看看她給我撓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黑山老妖給我一抓子,全是血道子!”
溫暖看得直咧嘴,轉頭對女子說道:“你這個玩笑過了,哪有下死手的?你要是不樂意處就直說,沒必要這么整。”
“我樂意處,以前我跟我對象相處就這樣。”
“那你倆咋黃了呢?”溫暖問。
“……”女子。
男人氣憤的說道:“溫老板,我也不想找你麻煩,當初我跟你說了,我要找一個溫柔的,結果你給我介紹一個這樣的!”
溫暖哭笑不得地看了看二位:“處不了就黃吧。”
“我不想分手,我也道歉了。”女子還挺相中男人:“我只是想跟他鬧著玩,誰知道他氣性這么大。”
“你這叫玩?”溫暖也有些來氣:“你處對象的方式,人家接受不了,你們倆黃了就完事了。”
“我才不呢!”女子不同意。
男人穿上衣服,說道:“你愛咋咋地,咱們倆是在溫老板這里處的,咱們倆在這里黃也正合適。你自己啥性格不知道嗎?還在性格那里寫溫柔賢惠,你這屬于詐騙!”
女子見挽回不了,也不給男人留面子:“你還說你一個月工資不到一萬呢,我以為是七八千,結果倒好,你一個月才四千多,你也好意思說不到一萬?!”
“你們倆誰也別說誰,都往自己臉上貼金,分了得了。”溫暖懶得跟他們倆廢話,做人難道就不能坦誠一點嗎?
裝這么一點有啥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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