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估計差不多。”
“嗯。”金戈也這么認為。
溫暖來到婚介,見那里變成了廢墟,打電話找上一次修理門窗的廠家過來,哪怕多加點錢也得盡快弄好。
房東過來了,她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房子:“我好好的房子被砸成這樣,真是心疼死我了。”
“你的房子我會修好的,保證比你原來的要好很多,肯定不會差事兒。”溫暖保證道。
“行行,你盡快吧。”房東過來也是為了催溫暖:“你想啥時候搬走啊?八月之前我可就要收回房子了。”
“你等我找好的,誰家找房子都需要時間。”溫暖說道。
“成。”房東對溫暖的回答很滿意。
廠家派人過來,量尺后準備制作。
房東聽說溫暖用的玻璃比她原來的更堅固,臉上樂開了花,連連夸獎溫暖講究。
溫暖只是笑笑,沒有接話。
房東走后,溫暖跟金戈說道:“如果我脾氣大一點,早跟她干架了,租了一年,合同上寫著的,她憑啥趕我走,我多找她要錢都是應該的。”
“可你沒說啊!”
“我不想吵了,只要她退錢和定金,我啥都好說。”溫暖現在沒有心情管這些,她家里的事情已經夠她鬧心的了。
這時,溫暖的手機響了,是薛照打來的電話:“你父親都交代了,你想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我見見我爸,然后再說。”
“可以。”
金戈帶著溫暖來到市局。
溫暖見到了父親,開門見山地說道:“如果我堅持起訴,以手里的所有證據,足夠你進監獄的。”
“小暖,爸錯了。”只被關了一天的溫父徹底認慫了:“你大人有大量,以后我也不管你,你也不用管我,咱們誰也不聯系對方。”
“可以,那算了吧。”溫暖見房東不想追究,她也就不再堅持,就當是報答了溫家養育那幾年的恩情。
溫父松了口氣。
兩人和解,溫父走出了市局,他拿出手機給大兒子打去電話:“我這邊沒事了,你過來接我吧。”
“爸,我正在公司開會呢,你打車回家吧。”
“開什么會?”溫父不解地問:“沒有我在場,你們能開什么?”
“現在我和二弟是公司的老板了,當然得跟公司員工說一聲。”
“啥意思,你是老板,那我是啥?”溫父厲聲問道。
“你安心在家養老吧,我跟二弟年紀也不小了,難不成總讓你操勞嗎?昨天你可是簽了遺產轉讓和公司轉讓的文件,那些都是生效的。”
溫父聞眉頭一皺,齜牙咧嘴地捂住了胸口。
“爸!”溫暖嚇了一跳,一把扶住了他:“爸你咋了?”
旁邊的金戈打電話叫120,憑著直覺搞不好是心梗。
“這兩個孽障,他們……他們……”溫父氣得大喘氣,根本說不出完整話來。
好在附近就是醫院,120及時到場,給溫父吸上了氧氣并帶回醫院。
溫暖和金戈跟了過去。
溫暖交了檢查費,然后金戈陪著溫父去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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