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跟金賀說了錦旗的事兒,然后問道:“出院當天給送去是吧?”
“對。”金賀已經打聽完了。
溫暖和金戈待了能有半個小時,接了一個電話便離開了醫院。
“我叔兒咋了?”金戈著急地問。
“沒啥,好像跟他的小女友吵架了,打電話讓我過去。”溫暖鄙夷道:“沒有那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
“別這么說你爸,老夫少妻的人多了。”
“不知道又作啥妖呢,我只管一回,其余我才不管呢。”溫暖憋屈地說道:“我真后悔幫他布置新房,我是真有病!”
金戈揶揄一笑,沒有搭話。
十多分鐘,他們到達了溫父新房的小區。
停好車,溫暖帶著金戈來到溫父家。
溫父推開門,見金戈也來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老小也來啦,進來坐吧。”說完,側過身,丟給溫暖一個白眼。
溫暖用口型說道:你還知道丟人啊?
“……”溫父。
兩人進了屋,發現屋里還坐著兩位年紀與溫父相仿的老人。
“二位是?”溫暖率先開口。
“他們是小衛的父母。”
“叔叔阿姨好。”溫暖客氣地向他們伸出了手。
老兩口掃了溫暖一眼,并未搭理她,而是對溫父說道:“我家女兒年紀那么小,你哪能那么喪良心忽悠她!”
“你女兒三十一了,年紀也不小了,如果你女兒十八的話,你們罵我也合理。”溫父坐到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示意金戈坐下。
金戈有些尷尬地坐到旁邊,看了溫暖一眼,見人家淡定地拿起一根香蕉遞給自己,他不知是接還是拒絕。
“小暖你給老小扒開。”溫父投給溫暖一個你真不會來事兒的眼神。
溫暖給金戈扒了一根香蕉:“吃吧。”
金戈朝衛小姐的父母笑了笑,接過香蕉小咬了一口。
溫暖也拿起一根香蕉坐到金戈旁邊:“這香蕉挺甜的!”
“嗯。”金戈尷尬地點了點頭。
衛小姐的父母見他們兩人吃上了,更加來氣了:“你們也是真沒瞧得起我們啊,我們家女兒哪怕三十一了,可也是個姑娘,憑啥嫁給你這個老流氓!”
“什么叫老流氓?”溫父不悅道:“我的年紀比你們大,讓你們叫我大哥倒是不太現實,至少得明白什么叫尊重吧?”
“???”金戈疑惑地看向溫父:這話你是咋有臉說出來的呢?沖衛小姐的面子,你得叫人家叔叔阿姨啊!
溫暖很淡定,顯然對父親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
衛小姐的父親被溫父這厚顏無恥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他們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哪里見過這樣的老頭兒!
“想要啥就說。”溫父不耐煩的說道。
“我們要五十萬的彩禮。”
“房子都寫你閨女名了,你還要雞毛彩禮?”溫父的語氣很是不屑:“人不能又要再要,要懂得分寸,別到時候雞飛蛋打,連房子都鬧不著。”
轟——老兩口的臉騰地紅了,憤怒又窘迫的樣子有點可憐。
溫暖吃完一根香蕉:“有點噎挺,我喝點水去。”
“我也去!”金戈快步跟上溫暖,兩人溜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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