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送金二姑到達金賢家后,便跟著父母回了婚慶。
金媽媽看了看時間:“我去煮點掛面。”
“這個行。”金戈樂了。
金有財背著手在金戈面前來回踱步,時不時地看金戈一眼,仿佛有難之隱。
“爸,你咋了?”金戈問。
“快過年了,我想見見老費。”
“不行。”金戈不同意。
“不管老費干了啥,我們曾經都是好哥們,他身體也不好,估摸著也活不了多久。”金有財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悲傷。
金戈聽了這話,腦中蹦出四個大字——臭味相投!
金媽媽從廚房里出來:“監獄那邊打來電話,說張士想見你一面,正好你明天帶你爸一起去監獄。”
“我才不去看他呢!”金戈一想到張士就莫名地產生一種厭惡。
“他也是受害者,從小到大都在錯誤的環境中長大,這才變成現在這樣。他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你去看看能咋地。”金媽媽說道。
“就是,我只去看老費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看他了。再說了,我現在也算是改邪歸正,你有啥不放心的。”
金戈看著眼前的父母,沒有接話。
“大過年的,讓我跟你爸順順心。”
金戈攤了攤手:“行行,明天去吧!”果然啊,無論一家子再咋鬧騰,只要整上一句大過年的都得消停。
“兒子,就沖你這么爽快,我給你炸牛肉醬!”
“謝謝媽!”金戈愛吃牛肉醬。
很快,掛面煮好了。
金戈吃完飯去婚介所接溫暖,兩人一起回了酒店。
“二姑家的事兒我聽大姐說了,你的兩個姑姑日子過得真苦。你大姑帶著桃兒,大兒子還進去了,好在有兩個好女兒;你二姑的兩個兒子表面上都挺好,遇到事了就會互相推諉。”
金戈抽了一口煙:“怎么說呢,各有各的苦吧,我估計啊,我二姑身體養好后還得回家,她一向是不愿意麻煩別人。”
“確實。”溫暖光聽金戈說了過程就看出金二姑的性格。
“明天從監獄回來就上醫院取報告,估計得中午能回來。”金戈將煙頭按到煙灰缸里:“眼看就要過年了,希望能過個好年。”
“能的。”溫暖認為不管多格路的人,只要趕上過年都能消停。
次日,金戈開車帶父親去了監獄。
兩人遞交了申請后,坐在會見室等著。
很快,張士和費老板被帶了過來。
金戈看著瘦了不少的張士,拿起電話問:“你叫我過來干啥?”
“沒啥,就是快過年了,想跟你聊聊天。”
“你跟費老板住一起?”金戈問道。
“沒有。”
“你在里面好好改造,爭取減刑。”
“我知道,只是你結婚我看不到了。”張士眼里滿是遺憾。
金戈此時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接話。
張士低下頭苦笑幾聲:“老小,你是個好人。”
“謝謝。”
“我還有一個請求。”
“……”金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