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聽后這個解氣：“小果就是沒有擔當，你那天不該光說他，新娘也得說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兩人都是一路貨色。”

“我要是說新娘的話，那不是等于告訴小果，這件事情他只錯了一半，他心里更加沒有一絲愧疚了。”金戈還是很了解石小果的。

“我表哥離婚真是費老勁了，新娘辦了離婚冷靜期后，快到日子時突然說不想離了。我表哥不同意，最后新娘說只還五萬，我二姑和二姑父一合計，就當破財免災了。”

“真坑人，你說新娘咋不知羞恥呢？明明是你錯，你還不歸還彩禮，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金戈氣憤地說道。

“沒辦法，不要臉的人太多了。”趙斌想到和平養老院：“金戈，你幫我宣傳宣傳，我大姑父說了，十萬就賣。”

“才十萬？”金戈覺得要少了。

“多了誰買啊！”趙斌喝了一口茶：“那個地方哪怕你說沒事，鎮上的人都不會相信，所以只能低價賣。”

“二十多年了，沒有一個打聽的？”

趙斌搖了搖頭：“沒有。”

“我幫你宣傳，然后……我表姐今天在養老院直播，正好趕上我給你打電話，她也知道養老院里沒死過人，不如找她宣傳一下呢？”金戈問。

“那可真是太好了，宣傳費要多少？”

“啊？”金戈被問懵了。

“主播幫著宣傳都得給錢的，不能因為她是你表姐我就不拿錢。而且主播一般都簽約公司，咱們不能讓你表姐難做。”

金戈掏出手機：“行，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嘖嘖，還得是這樣的朋友處得舒心，事事都替你考慮周到，不像那些厚臉皮的人，上來就讓你辦事，錢啥都不提，仿佛都是你應該的。

金戈給謝芳打電話：“喂，你到家沒？”

“到家了，打電話啥事？”謝芳問。

“養老院那里不是要賣嗎？我同學想請你幫著宣傳一下，讓我問問需要多少宣傳費。”金戈如實說道。

“你同學我要個屁錢啊！”謝芳那邊傳來拉椅子的聲音：“地址我知道，然后給我報個價格，我再解釋一下那個地方是虛假的，一會兒我直播的時候說出來，然后再發個朋友圈。”

“好嘞！”

“掛了吧！”謝芳掛斷了電話。

“金戈，你表姐在哪個直播間，我去刷個禮物。”趙斌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生怕金戈替自己欠人情。

“她不讓我知道，你也別多心。”金戈可不敢讓謝芳知道自己已經知道她直播間的事，否則容易被她發現拉黑。

“行，以后有機會見面我再道謝。”

“好說，嘗嘗我們酒店的菜品咋樣。”金戈給趙斌夾菜。

兩人都不能喝酒，就著茶水聊得很是暢快。

過了約半個小時，趙斌對金戈說道：“我聽說咱們小學的老班長要組織同學聚會呢。”

“有啥好聚的，有的可能都認不出來了。”

金戈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上次在群里，老班長說要給大維捐款，我說了大維得了那種病的事兒，老班長現在應該害怕，而不是有閑心搞什么同學聚會。”

“你說他不會報復社會吧？”趙斌問道。

“誰知道呢，關鍵你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人，他……”金戈剛要繼續往下說，手機這個時候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石小果打來的電話，他深吸一口氣，念著同學的情分接了電話：“喂，小果啥事？”

“老小，我在醫院呢，我惹禍被人家給揍了……”石小果的語氣有些弱，應該被打得不輕。

“被你初戀的前夫給揍了？”金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