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昊看著他們走遠,給母親打去電話:“媽,玻璃讓他們賠嗎?”
“不用賠了,以后也不來往了。”孫昊母親在電話那頭氣得直哆嗦:“我不跟你的大爺大娘生氣,他們是啥樣的人我都知道,我就是傷心,我對她們姐三個不孬啊!”
“媽,別難過。”孫昊安慰道。
“沒事,我找人過來量尺寸了,應該很快就能過來安裝,你也早點回家吧,大棚里還有點活,你得去看著點。”
“好,我這就回去。”
孫昊掛斷電話,朝著溫暖和金戈攤了攤手:“我媽快要哭了,我三個堂姐真的是太渾蛋了。”
“好好安慰阿姨,千萬別氣出病來。”溫暖提醒道。
“我知道,我先走了。”
“我送你。”金戈去送孫昊。
溫暖和金有財他們并未跟去,而是互相看了一眼,今天著實是讓他們開了眼界,見證了混人的無恥程度。
孫昊坐到車里,愧疚的說道:“老小,真是對不住了,我沒想到她們會這樣,早知道不讓你們幫她們介紹對象了。”
“跟你有啥關系,事情都解決了,別想太多,你趕緊回去辦正事吧。”金戈從來沒埋怨孫昊,誰家親戚遇到事了,都想幫一幫。
孫昊開車走了。
至于孫大娘一家子以后的事兒,金戈和溫暖也不關心。
金媽媽和金寧回來了,她們打印了菜單放到婚慶,以后誰要是過來拍結婚照,訂酒席時就有參照標準了。
金永東他們也回來了,見新郎新娘很開心,便知道酒店里的布景讓他們很喜歡。
下午五點半,金戈拎著化妝箱前往李茵家。
李茵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她見金戈到了,對她說道:“我跟你說一個好消息,李登死在監獄里了。”
“咋死的?”金戈忙問。
“好像是生了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據說臨死之前可慘了。”李茵心里那叫一個痛快:“金戈,今天給我弄得好看一些,我要當全場最閃的焦點。”
“琴姐也去。”金戈打開化妝箱。
“嗯,今天有一位富婆重獲新生,特意邀請所有親朋好友到場。”李茵說到這里,看了一眼金戈:“你今天晚上沒有約別人吧?”
“沒有。”
“我帶著禮服,你跟我去會場,再幫那位富婆化個妝,多聯系幾個客戶,對你有幫助。”李茵笑道。
“好嘞,謝謝姐!”
“走。”李茵示意助理拿禮服。
金戈跟在李茵身后,坐上了李茵的車。
助理坐到了副駕駛,回頭對李茵說道:“李總,聽說汪太太也會去,您上次跟她鬧得不愉快,見面會不會很尷尬?”
“你記著,這種聚會,誰理虧誰尷尬,我一向行得端正。”
“對。”助理轉過頭去。
嗡嗡——金戈的手機響了,是汪太太發來的消息:今天有空嗎?能不能給我化個妝?我晚上要參加宴會。
金戈:不好意思汪太太,我今天有約了。
汪太太:誰?
金戈:李姐。
汪太太沒有回復。
金戈退出微信,跟李茵打聽:“姐,你跟汪太太之間到底咋回事?”
“剛才她給你發消息了?”李茵一猜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