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溫暖大哥就差喊溫父一聲老登了。
溫父對兒子的態度也不惱,他將紅褲衩和兩瓶桃罐頭放到桌上:“今年得躲災,我給你買的,你把紅褲衩穿上,再把桃罐頭吃了。”
溫暖大哥眼神驟變,拿起桌上的紅褲衩用力撕了起來:“我讓你買!還紅色兒的,我這輩子最膈應這個!”
“你激動啥?”溫父嚇了一跳。
工作人員沖了出來將溫暖大哥控制住,并強行帶走了。
隨后醫生走了過來:“溫先生,我建議您還是別過來了,這段時間他恢復得挺好,你一來他就受刺激,希望你能理解。”
“他為啥看到紅色就這樣,他又不是牛!”溫父非常不理解大兒子的行為:“而且他只是過來戒毒,又不是進精神病院,難道你們把我兒子給治神經了?”
醫生眼神復雜地看著溫父:“你兒子不喜歡紅色也不喜歡你,而且還是紅褲衩,所以他生氣是正常的。你兒子沒有精神病,但你的刺激會影響他配合治療。”
溫父聽后沉默片刻,然后站了起來:“行吧,我不來了。”
“桃罐頭拿走吧。”
“不拿了,他不吃的話,你們留著吃吧。”溫父也是有骨氣的人,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沒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醫生待溫父走后,對保安說道:“以后再有來看溫成龍的,除了他親弟弟外,其余誰也不讓進。”
“好嘞。”
溫父開車回到了家里,二兒子天天上夜班,白天在家里睡覺。
他看著積灰的屋子,想到家里請的保姆,來到二兒子房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誰呀?”溫暖二哥氣得坐了起來,當看到是父親后,沒好氣地問:“爸,你回來咋不提前說一聲呢?”
“為什么把保姆辭退?”溫父冷著臉問道。
“留她干啥?一個月給八千塊錢,我工作一個月都給她了,那我吃喝咋整?咱們家破產了,這棟別墅等我哥回來,我就把它賣了,一年物業費真貴。”溫暖二哥現在也會過日子了。
溫父將紅褲衩扔給他,說:“給你買的。”
“你神經病啊?”溫暖二哥將紅褲衩扔到了地上:“哪個男的會穿紅褲衩?又不是本歷年!”
“躲災。”
“我的災已經躲過去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有這閑心多跟你閨女聊聊天吧。”溫暖二哥白了父親一眼,翻身躺下準備睡覺。
“我的車呢?”溫父問道。
“地下停車場呢,你自己開去吧。”溫暖二哥說道。
溫父對二兒子的態度多少還是滿意的,至少沒像大兒子那樣歇斯底里:“車鑰匙給我,我要把我那輛三百萬的車開走。”
溫暖二哥拉開抽屜,拿出了三把車鑰匙:“你自己看著開吧,給我留一輛就行,三輛車一年保養到加油,花我老多錢了。”
“你現在知道掙錢不容易了,早干啥去了。”
“……”溫暖二哥。
溫父拿著一把車鑰匙走出二兒子房間。
“把門關上!”
溫父聽到后沒搭理他,乘電梯前往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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